第七章
玲姐的

尸依然挂在半空中,

据惯例,要确定这个女人已经死透了才会把她放下来,人们一边闲谈,一边品评这具

尸。也有不少宾客已经没有趣兴再理会这具曾经是一个美丽女人的

尸。
“砰”的一声,玲姐的尸体被放到地上,“徐先生你确定这个女人死了吗?不要闹出以前那种笑话。”“当然确定,我有自己的鉴定方式。”
徐峰把玲姐两条雪⽩的腿大分开呈一个大大的V形放在⾝体两边,长木

在玲姐敞开的⽳里捅了几下。“这个女人如果没死的话现在早就开始浪叫了。”徐峰的解释让几个男人露出会心的微笑。
不过大部分人还是脫离了低级趣味的,他们不屑一顾的看了看这具



丽的女尸后走开了,是的,玲姐已经死了,就连羞聇对她来说也成了奢侈品,她就这样叉开腿双平躺在地上,敞开着一片藉狼的体下任人观赏。
就在不久以前,这些人见了她还会恭恭敬敬的叫她一声“张姐小”徐峰嘿嘿笑了几声,“各位想不想奷尸,你们放心,这女人脘过肠,庇眼很⼲净。”
他话音刚落,有两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家伙已经忍不住了,玲姐⽩花花的尸体被翻过来…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玲姐的尸体被按在地上,雪⽩的臋部翘起来。
一个丑陋的东西揷进她粉嫰的菊⽳里。我手臂在玲姐绞死之后就被两个保镖放开了,或许看我心情确实不好,小秘书一直挽着我。“呆子,嗯,老板,我爹爹叫你呢。”
“哦。”我

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小秘书登时有些生气了“你真的喜

那个狐狸精,这个女人到处引勾男人,连…”小秘书说的这里忽然不说了。
一个劲的拖着我走。


糊糊被小秘书带进一间书房,“敏儿,你把小程带来了。”说话的是今晚的主人张先生。桌面上一套紫砂茶具,烟雾缭绕,茶香四散,功夫茶正好冲到一半。张先生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
看起来却像是只有四十出头,稍显胖的脸看起来更有亲和力。小秘书叫了声爹爹便偎依在⽗亲⾝边,我也勉強振作起来。
寒暄了下,坐在对面,接过张先生冲茶的活计。张先生接过一杯茶,“小程,这里没有其他人,我也不绕什么弯子了,这次叫你过来,是为小玲的事情。”小玲,难道是玲姐,我不由心里一痛。
“你看看这个,小玲把她所有的遗产都留给你了。”张先生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玲姐的遗嘱。我忽然想起玲姐下午的话,当时自己怎么就那么傻,以为玲姐在说胡话。
“张先生,玲姐她有没有其它话留下来。”我急切的问,经过今天的事情,我发现我所

识的玲姐现在似乎笼罩在一片

雾里。
张先生递给我一叠照片,“年轻人

子还是急。小玲她希望你不要为她伤心,还希望你能尝尝她的⾁,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我翻着张先生给我的照片,照片上玲姐偎依在张先生⾝边,一脸幸福的微笑。
“张先生很早就认识玲姐了。”我随意的问。“小玲她是我义女,我们都姓张。”我继续翻着照片,这张,玲姐在

上露出半个⽩花花的

脯,她⾝旁躺的居然是张先生,我的手有些发抖。
“我和她上过

。”张先生继续道,看到我脸⾊有异,“所以敏儿一直骂她狐狸精,以为是小玲她引勾了我。”
“爹爹。”敏儿拉住张先生的⾐袖撒娇道。张先生宠溺的摸着小秘书的小脑袋,“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的比较好。”他接过我手里的茶具,“那年敏儿⺟亲刚过世,我整⽇借酒消愁,公事私事都一团糟,几个孩子也都没人管。
后来认识了你玲姐,我爱上了她,两个人年纪相差太大,我假意认她做⼲女儿,让她住进我家,想起那年,她还不到二十岁,把我一个大家子打理的井井有条,上下都服她。就连我这几个孩子多亏她照顾,小勇现在还老是粘着她。”
“爹爹。”敏儿似乎也有些愧疚,“我不该叫玲姐狐狸精。”“你玲姐比你只大了几岁,却比你懂事的多。”张先生叹了口气,“后来孩子们长大了。
敏儿和她姐姐发现了我俩关系,在家里大闹一场后小玲就走了,我也是直到现在才知道,小玲当时住进我家只为报恩,对我只有敬没有爱。她爱的是你这个年轻人,不过她这个傻丫头,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我真的有些受不了张先生这种说话方式,玲姐由他女儿变成情人,现在又由他情人变成女儿。
或许是因为他曾经占有过玲姐的原因,我总是觉得心里不大舒服,不过能开诚布公的把这些难以启齿的事情说出来,我还是很佩服他的气量。
“玲姐说她喜

我?”想起下午她在我怀里说的那番话,我不由的痴了,张先生似乎回忆起往事,“两年多了,我们之间的

往也淡了,每次见面她总是亲热的叫我爹爹,虽然我提出

要求她也不拒绝,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算是无法挽回了。
我也不奢望她会爱我,因为我亏欠她太多了,两个月前,知道今天要绞死的女人是小玲时,我比你更吃惊。
那天我找到小玲,两个人谈了很久,她希望你能来观赏她最后的谢幕,却又不敢提前让你知道,所以拜托了我,这也是小玲她第一次求我。”
“张先生你是说,因为玲姐今晚才邀请我的。”我有些吃惊。张先生笑了笑,“为了不让你做傻事,我特意让敏儿陪你,现在看起来你恐怕要把我这个宝贝女儿给勾走了。”
“爹爹,我才不会喜

这个⾊狼。”小秘书恢复了刁蛮本

。张先生笑着站起来,“小程,我们去看看你玲姐吧。如果你还有什么疑惑,就到小玲卧室里翻翻吧,她给你留了三本⽇记。”
似乎仍然和玲姐有些芥蒂,一直黏在爹爹⾝边的小秘书没有跟过来。晚上张先生别墅里要举行一次盛大的露天烧烤,玲姐她是烧烤的材料,现在正在厨房里接受处理。
⽩⾊的瓷砖一尘不染,地板光洁如镜,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清香,几个一⾝⽩⾊带着⾼顶帽的厨师忙碌着。
从门口望去,央中的金属台上静静的躺着一具⾚裸的女尸,⽩花花的⾝体,⾼⾼耸起的

部,两条修长的腿大

感

人。是玲姐,她果然在厨房里,我的心脏怦怦直跳,虽然已经死,去她的⾝体依然

人。
“老爷,您来了。”领头的厨师忙招呼道,他看了看张先生⾝边的我,显然有些摸不准老爷为什么带一个年轻人来。
张先生眼睛大致看了下厨房的情况,显然还是比较満意的。“小程,这位是蔡师傅,烧的一手好菜,他还是当年你玲姐从别处挖过来的。老蔡,这位是程先生,小玲的朋友,和我一起过来看看。”
张先生做了个简短的介绍,我和这位蔡师傅也算认识了,“今天晚上来了不少客人,烧烤的材料都准备的怎么样了?”张先生边走边问。
“各式果蔬和调料已经准备好了,酒⽔点心是早就备好的。至于⾁食,今晚绞死的玲姐小刚送过来,我们正在处理。还有两个女人是留给客人自助烧烤的,她们⾝体从內到外已经清理⼲净了。随时可以宰杀。”
我这才注意到,厨房的一个角落里,两个穿着晚装的漂亮女人手握⾼脚杯站斜倚在厨台上,一个脸⾊稍微有些苍⽩,另外一个似乎在安慰她。
这两个女人刚刚我也见过,有不少男人围着她们转,本以为她们是应邀而来的嘉宾,谁知却成了食物。“玲姐小內脏已经处理好了。”老蔡带我和张先生来到停放玲姐金属台边,玲姐⾝体静静的躺着。
肌肤依然⽩皙,⾝材依然是如此之傲人,可她却再也不会说话了,脸上依然保持着临死时的表情,痛苦中带着些舂意,两座傲人的啂峰下方,平坦的腹小上开了条长长的口子,两条

感的腿美分开呈30度,腿两之间处私由于死亡敞开来,分开的瓣花,红粉的神秘洞⽳似乎还在向外流着汁⽔。
她的⾝旁,一堆花花绿绿的內脏仍在冒着热气,红粉的小肠被一层黏膜包着,肠子上布満了粘

,肥肥的,滑滑的,⾁乎乎的一陀,有的似乎并没有完全死去,仍在不知疲倦的

动。
这些是从玲姐

感的⾝体,她

人的小肚子里面取出来,记得夏天时,玲姐每次邀我一起出去玩喜

穿上露脐装,

感的肚脐,微微有些鼓起的小肚腩,每次都能勾起我无尽的想象。
我曾经想过,她

人的肚子里到底都装了什么东西,为什么她每次动扭着小蛮

都能让我

火焚⾝。我的眼睛似乎被玲姐那坨內脏昅引住了,肥嘟嘟的小肠看起来

感异常。
那坨东西的一端连着个月亮形的红⾊⾁囊,那个应该是玲姐的胃了吧。它的另一端,一条青⾊的大肠拖出来,加上与之相连的直肠,整整有一多米长,正好和玲姐修长⽩皙的⾝体平行。
玲姐雪⽩的⾝体旁边,一堆內脏这样摆着,不知为何,有种冲动从我內心深处升起。“这帮家伙太混蛋了,把玲姐小
蹋糟成这样。”
老蔡托起玲姐肥嘟嘟的大肠和与之相连的直肠,只见他一只手在玲姐直肠尾部一捋,便有不少⽩⾊的精

从直肠尾部的圆洞里流出来。
那帮混蛋,我不噤也低声骂道。他们也不知有多少人轮奷了玲姐的尸体。那老蔡把玲姐大肠和直肠垂起来,剩下的精

流了好一会才算完,他这才开始用⽔冲洗起来。
“估计这里更多。”老蔡⾝边的小厨师从一堆內脏中翻出玲姐的子宮,他在上面庒了下立刻便有些⽩⾊的

体从里面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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