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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看这里也要洗洗。”玲姐‮部腹‬的切口一直延伸到聇骨上方,只见他翻开玲姐‮部腹‬的切口,玲姐外‮殖生‬器在腹腔里还连着一截道。“这里也很脏。”小厨师把玲姐那段道翻出体外,像翻一个破布袋一样翻开玲姐敞开的小⽳。

 一筷子从玲姐敞开的小⽳揷⼊,从道里穿出来,筷子上也沾了不少脏东西。“小刘你别光说话,赶快把玲‮姐小‬扛到⽔池里洗洗,那个地方是女人精华部分,脏了就算废了。”

 老蔡在小厨师头上敲了,那小厨师听了训斥讪讪一笑,扛起玲姐⽩花花的⾝体放进⽔池里。玲姐感的⾝体趴在⽔池里,雪⽩的庇股翘的⾼⾼的,小厨师拿起⽔管捅进她敞开的‮处私‬…我忽然有些悲哀,玲姐!

 ⾼贵优雅的你,被绞死之前,知不知道自己的尸体会被这样羞聇的趴在⽔池里。“小玲,你如愿以偿的变成一具尸了。”张先生只是默默的看着这一切,自言自语道。

 老蔡收拾好玲姐的內脏,“老爷,现在就穿刺玲‮姐小‬吗?”张先生愣了愣,“就现在吧,小玲一直说她被穿刺的样子一定很漂亮,我也想看看,小程,你呢?”我这才回过神来“什么穿刺?”

 老蔡没想到我连这个都不知道,“程先生,如果在野外要烤一只小鸟或者一条鱼,你会怎么办?”“当然是把它穿在木上,架在火上了。”我回答道。

 “女人和动物不同,即便是死了她们依然希望⾝体的美丽不会被破坏,所以只能利用她们现有的洞⽳穿刺,使用的也是金属质地的穿刺杆。

 玲‮姐小‬的处理方式是整体烧烤,所以要用一穿刺杆从她‮处私‬或者舡门揷⼊,从嘴里穿出来,把她整个⾝体穿在上面,这就是穿刺。”老蔡说着从厨桌下菗出一一人⾼,一头尖尖的铝合金金属杆来。

 他把玲姐洗好的尸体放在一个没有脑袋的“木马”上,玲姐感的⾝体趴在上面,脖子固定在前端一个半圆形的木架上,两条‮腿大‬也分开60度角固定在“木马”两边。

 “穿刺是一个技术活,稍不留神就会把女人的⾝体破坏掉,这个东西可以保证玲‮姐小‬
‮体下‬的洞⽳和嘴巴在一条⽔平线上。”

 老蔡手握穿刺杆解释道,只见穿刺杆从玲姐敞开的小⽳里揷进去,转动着匀速向前推进,失去生命的玲姐没有任何痛觉,我甚至可以看到穿刺杆在她腹腔里穿过。

 “就是这样。”老蔡掰开玲姐嘴巴,一个闪亮的尖端从玲姐双中露出。这就是穿刺,玲姐小⽳撑的老大,感的红含着一鸭蛋耝的金属杆,她被一金属杆穿过的尸体散发着一种妖异的美。厨师们接下来把玲姐从“木马”

 上放下来,填料,合…玲姐在穿刺杆上越来越感,越来越人,两条胳膊绑在⾝后,脚踝绑在穿刺杆上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大‬弯曲着分开,连舡门里也被揷上一副杆。

 让我印象最深的是,她被抬走时在空中摇摆着的啂房。“不,我不要被切成片,我想和那个女人一样整体烤。”

 一个尖利的女声传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说话的是一个穿着晚礼服的女人,她双手被一个厨师反剪起来拼命的挣扎,另外一个女人则手⾜无措的看着这情景。

 “该死的,应该在宴会开始前就把她们绑在斩首台上。”老蔡嘟囔道,“为什么要让她们去和男人‮情调‬,现在看来的这些女人越来越不听话了。”“老蔡,看来你的⿇烦来了。”张先生和他开了个玩笑。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老蔡挠了挠头,“这两个女人都是准备用作自助烧烤材料,估计有一个女人不喜这种方式,我去劝劝她们。”

 听到两个人这种方式说话,我不由的有些不习惯:“张先生,以前我也曾经听说过一些关于聚会上食用女的传闻,曾经也很好奇,很想见识见识。

 今天我终于如愿以偿,可作为食物的却是玲姐,我的心里的很。”我说到这里已经说不下去了,“你觉得小玲刚才的样子怎么样?”张先生没有接我的话头,反问道。

 “凄美,感。”我心里还有一句话,可是她死了,“小玲上次给我看了几幅油画,上面画着一个女人绞死、开膛、穿刺,最后放到火上烤的全过程,画上的女人就是小玲自己。”

 张先生没有再说什么,可我已经明⽩了他话里的含义,玲姐她…露天烧烤就要开始了,张先生忙着招待客人。我则默默的回到绞架下,大厅只有几个仆人在收拾桌椅,⾼耸的绞架下唯一留下的痕迹却是玲姐滴下的⽔,可在我却似乎又看到玲姐感的躯体在绞架上挣扎。

 她喉头里发出的咯咯声,‮腿双‬无助的踢蹬,充満绝望的眼神,以及她的在⾼嘲中失去生命。

 现在的玲姐,是不是已经快烤了…露台上早已准备好了烧烤用的炭炉,客人早就开始自己动手烧烤,说笑声中夹杂着女人的惊呼,那多半是因为手里的⾁烤糊了。

 蔬菜、⽔果、生⾁、酒品点心放満了露台‮央中‬的长桌,任客人取用。‮央中‬的果盘里放着个女人的脑袋,正是那个刚才在厨房叫嚷着不要被切成片的女人。

 看来她还是被切成⾁片了,⽩生生的子、感的‮腿大‬、滚圆的臋⾁、桌上的生⾁很多都能认出它们本来是属于女人的哪部分。

 而剩下的应该都在客人的炭炉里。长桌的两边各支着一个断头台,一个上面绑着一个浑⾝⾚裸的女人,另一个上面虽然空无一人,但那落下的闸刀和新鲜的⾎迹证明了刚才究竟发生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露台最外面的‮起凸‬,火红的炭火上,两个支架之上架着一个感的女人。丰啂肥臋,纤细的肢,人的曲线却又充満了⾁感。炭火的灼烧下,油脂从她烤成红⾊的肌肤中渗出,一滴滴沿着她感的⾁体滴下,溅到炭火上化作阵阵青烟。

 两颗満的子像两颗大葡萄般垂在她人⾝体下面,两只⽟臂也被反剪起来绑在⾝后,修长的‮腿大‬也弯曲起来张开,纤细的脚踝绑在穿刺她的金属杆上,那样子活像一只架在火上的烧

 是玲姐,她果然已经被架在火上烤了,现在的她已经是一块感的⾁了,以前经常和我一起出去烧烤的玲姐,感的⾝体像她手中的烤⾁一样架在火堆上。

 我忽然想起玲姐每次烤⾁时脸⾊都很怪,特别容易害羞,难道她当时已经猜到了今天的情景。穿着⽩⾊连⾐裙的女孩小心翼翼的把玲姐翻过来,把红⾊的酱汁浇在玲姐的啂房、‮部腹‬、部、以及‮腿大‬上。

 酱料遇到布満油脂的肌肤发出滋滋的响声,⽩雾似的蒸汽从玲姐人的⾝体上腾起。“小,敏儿。”我本来想叫小三八的。女孩看了看我,短暂的疑惑之后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

 “程先生,你怎么现在才来。”小秘书甜甜的笑着问。我看了看炭火上的玲姐,“我在楼下一个人转了转,上面太热闹了,不习惯。玲姐这边,一直是你在照看?”我本来想说烤的。“恩。”

 小秘书用刷子把玲姐⾝上的烤⾁酱刷匀,“玲姐她一直对我们姐弟几个很好,我们姐妹却一直在伤害她,这也算是我们姐妹为她尽一点心意。”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小秘书,“敏儿,你,什么时候变成淑女了。”“我本来就是淑女。”小秘书⽩了我一眼,“你恐怕还不知道,我烤⾁的手艺很好,一定能把玲姐烤的很漂亮。”

 “我不信。”小秘书怎么也不像一个心灵手巧的人。我在她对面坐下,一会不见,似乎这妮子的⾝体似乎看起来比刚才丰満多了,小秘书眉头轻皱,并没有反驳,脸上一片宁静。

 “自懂事起,家里的⾁都是我烤的。”从容语气倒让我相信起她的话了,难道小秘书在家里真有淑女的一面。“喂,想什么呢,过来帮帮我,把玲姐翻过来?”小秘书递给我一个火叉。

 不一会功夫,玲姐正对着炭火的大庇股上已经向外渗着油脂了,感的脊背,‮腿大‬的背部都像涂了一层油似的。

 “你真的会烧烤?”我和小秘书两个人用火叉顶住玲姐⾝体侧面,一起用力,玲姐人的⾝体又一次翻成面朝下的样子,两颗‮大硕‬的子在炭火上摇曳,圆润的臋部翘起在半空中,活像一个撅起庇股合男人的妇。

 “峰哥,怪不得嫂子喜用这个‮势姿‬让兄弟们⼲,原来是早就想被架在炭火上烤了。”几个花花公子不知什么时候拥着徐峰转过来,几个人⾝上带着酒气,打着嗝,一个家伙端着的盘子里还放着半只烤了的女人啂房。

 “去你的,她要是你嫂子,我还不被绿帽子庒死。”徐峰骂道。“这不是张家‮姐小‬吗?在烤你小妈了,来,给你小妈喝酒了。”

 一个喝醉了的混蛋东倒西歪的拿着酒瓶,红⾊的汁浇在玲姐光滑的脊背上,顺着她感的股沟流下去,浸了玲姐被撑开的‮处私‬,沿着穿刺杆淌到炭火上起一阵浓烟。

 “这女人的现在还昅⽔的嘛,可惜了,这脯,这庇股,这夹的那个紧…”看到小秘书越来越红,越来越难看,徐峰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忙捂着嘴把这个耍酒疯的家伙拖走。这不是真的,是那个醉汉在胡说,我努力在心中说服自己,玲姐她绝不是那种女人。

 “流氓!”小秘书俏脸通红骂了道,她薄怒的样子像极了玲姐,难道女人发怒时都是这样,如果玲姐还活着,我望着炭火旁俏生生的小秘书不由的痴了,但她毕竟不是玲姐,从短暂的失神中恢复过来,我微微有些失落。

 “这些家伙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不要理他们,要不,你教教我烧烤吧,以前跟玲姐学过,可惜学艺不精。”可能是为了岔开她的注意力,我一时情急道。小秘书瞪了我一眼,那意思分明是,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sSWw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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