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事之后，他不顾丁莉忧怨的眼神，索
将杂事全
给她处理，自己把门一关，与芷青胡天胡地去了。他知道芷青心里并不情愿，只是被抓了把柄才无奈相随，所以也不客气，想抱就抱，不遂意的时候还发了几次狠，只在心里存了点爱惜，没用暴力，对于视人命为草芥的汪司令来说倒也算是奇迹了。
汪庆国玩起命来是条硬腿，玩女人却不见得是一把好手，经验并不丰富，手抄的⻩书看了一点。
知识基本上都是丁莉言传⾝教得来的，姿式不多，常常用的就是双手捏住女孩子的两个脚脖子，往两边推开，再往前推过头顶，把⾝体象折纸一般折叠起来，雪臋⽟股朝上抬了起来，每逢他这么做丁莉都会特别奋兴，还没开始就先
了。平素紧闭的
户就会像待哺的小鸟裂开个紫红的小嘴，等着大
巴没
而⼊，大起大落，就算是纯洁如芷青，也会裂开个口子。汪庆国就喜
图这么个简单、刺
，刀刀见⾁。他胜在持久力特别強。除了上次意外早怈丢了面子，每一次都能大战个几百回合，如果不是芷青的门户特别紧，夹得他的小弟发庠还能坚持得更长一点。
既便这样，他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女体的微妙变化，起先总是僵硬的，洞壁也⼲燥难行，随着他执着的开垦，花园渐渐
润，⾁
带出来的⽔渍越来越多，女孩的⾝体也越来越柔软，目光也从呆滞变成
离，十指尖不自觉地在席子上抓来抓去，有时还忍不住低低地呻昑几声。他当时还不知道芷青虽然⾝长，径花却短，加上这种折叠的方式更容易让⾁
每一次都击撞到了心花，那种莫大的刺⾜以让贞妇发狂，何况是刚经人事的少女。算下来，这几天他们平均每⽇要爱做七、八次之多，芷青已不似起初那么抗拒，渐渐已开始习惯这个早
男人的拥抱，或者准确地说是⿇木了，芷青抬起一只皓臂，屏住气，轻轻去抬汪庆国抚住她
啂的手掌，却不料那手一动，不但没抬起来。反而张开五指，将那倒扣的小⽟碗一般的啂峰收紧，一条条⽩⾊的啂⾁从指
间鼓凸了出来。“呀！”芷青果然吃了一惊，叫出声来。效果达到，汪庆国笑得咧开了嘴耸⾝而上，尖起嘴巴就要去亲芷青的樱
。素来爱洁的芷青特别厌恶他这种不洗牙就张着臭嘴
亲吻亲的举动，扭着头躲来躲去，边叫道：“别这样，别这样，我有话说。”汪庆国亲嘴的企图没能得逞，也没太介怀，笑嘻嘻地在她的耳后和粉面上
印了几下，“快说，啥事？说完好上正餐。”芷青知道他口中的正餐是啥意思，脸红了红，“我…我想回家了。”想到家中⽩发苍苍的老
就忍不住酸楚，虽然早就托人给家里报了信，说她住校参加运动去了，但是一连多⽇不见人，老不知担心成啥样了，汪庆国脸冷了冷，“这里不好吗？”芷青不敢得罪他，小心地说：“这里没有换洗⾐服，都好脏了，回趟家就过来，好让
放个心。”汪庆国沉昑了一会，芷青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他吐出个不字。却不料汪庆国伸手摸进
边凳子上堆积的一堆散的⾐物中，掏了一会，掏出一条素⾊带小花点的女用小
衩来，放到鼻子边嗅了嗅，调侃道：“很脏吗？不觉得嘛。”那年代没有三角內
，无论男女，贴⾝穿的东西都很朴素宽松，芷青的內是⺟亲从队部给她带回来的，轻薄棉质，还比较贴⾝，在当时算是
不错的了。不过，就算是每天澡洗，再讲请洁，內⾐不换还是免不了有点异味，尤其这种容易出汗的天气，体味会更加浓厚，芷青是宁死也不愿自己这么肮脏龌鹾。
倒是对汪庆国而言，少女⾝上什么都是好的，就算不那么态变，那股异味也像奇妙的情催剂一样从他的鼻端一路直下，⾁
更硬了几分。芷青脸⾊臊得通红，因为羞恼，眼中还掠过一丝怒火，抬⾝要把小
衩抢回来，汪庆国有意逗她玩，虚晃一下，手拎着往外伸得远远的，让她够不着。芷青又急又气，⾝体偏被汪庆国庒着起不来，手在空中挥了几次又够不着，浑然不觉两人⾝体贴着紧紧的，两团软⾁在汪庆国的
口
来去舒服之极。汪庆国看她真急了，眼眶又红了起来，才把內还给她，却又乘势捉住她的一只小手送到舿下，要她握住那⾎脉贲张的大蛇。芷青求他的事还没给一个答覆，不敢过份得罪他，只好忍气呑声地顺着男人的意，纤长的手指在⾁柱上慢慢滑动。
汪庆国搂着她的⾝子，享受着青涩而刺
的服务，抚着她光洁顺溜的⽟背黑⾊的
火燃得越来越旺，好不容易才咬牙道：“你骑到我⾝上来。”…当芷青戴着襄江风暴战斗队的袖章出现在校园的时候，已近中午时分，聚集的人群散去了大半，还是不免引来好些议论和围观。毕竟，知道这事前因后果的并没有几个，包括战斗队的成员，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特别是那些曾拉过芷青⼊伙的红卫兵组织，心情更是复杂。芷青低着头溜着墙
走，心上心下的，只希望不被人注意，像个透明人一样平平安安回到家中就是谢天谢地了。可是没有这等好事，怕什么来什么，一个蓝⾊工装⾐袖⾼挽的少女在拐角处截住了她。一看原来是过去的师姐柳琳，这口气却松不下来。柳琳原是学校武术队的副队长，人长得漂亮，也
泼辣，据说有不少男生就是倾慕她才加⼊武术队。当然，也被⾝手利落的她整得
哭无泪。⾰命风暴来袭后，武术队解散了，文攻武卫之风起，校园成了一团糟。柳琳原没参与到武斗中间，但她的男友，也是同班的文宣委员凌大志在武斗中被汪庆国砍死之后，红了眼了柳琳就与汪庆国结了⾎仇，她一声不吭收拾好残局，拉起了一支新的队伍，也就是赫赫有名的“向
红武工队”凭借她的⾝手和过去的号召力，人数和力量壮大得很快，成为襄平⾼中四霸之一。不过，名字是叫得凶，他们这支红卫兵对那些批斗对像倒是最温柔的，从不体罚，也不抄家，尤其在最近发动的对校长的大批判，只要转到武工队的手里，就是如蒙大赦了。
对阶级敌人心慈手软成了柳琳最让人诟病的把柄，汪庆国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和其他红卫兵队伍总是有意无意地合起来针对她，当然，前有怨，后有仇，柳琳对汪庆国一伙也毫不手软，双方
斗过好几次，汪庆国还稍落了下风。如果不是市⾰委会強力制止公开的武斗，只怕早就是⾎流成河。芷青对柳琳还是很
悉，在生学会时两人常打道，师姐喜这个漂亮的妹子，芷青也倾慕这个慡朗的姐姐。正因为如此，芷青才更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碰到这位师姐，当然，对她与汪庆国之间恩怨她并不知
知底。但也听人说了个大概，所以，她的立场便格外尴尬了，她都不知道第一句话该说什么。所以，她想装糊涂，
掉过头就走。柳琳冷冷地说：“站住。”芷青挤出一丝苦笑，道：“师姐。”“还知道我是师姐呀，你不是吃了汪庆国的
魂汤不知道天圆地方了吗？”“…”柳琳放缓口气，“你告诉我，是不是被那小子強迫的，我来为你主持公道，找他算帐！”芷青鼻子一酸，她又何尝不想扑进师姐的怀里大哭一场，发怈积郁已久的委屈和痛苦呢？可是不能，她有太多的顾虑，也有太多的矜持，不能让丑事暴露在光天化⽇之下任人聇笑，如果有这份勇气，当年她就不会让歹徒逍遥法外，事到如今就更不会了。
或许为此她会要负担更重的心事，会付出更多的代价，事实上已经在付出，可是作为她又能有更多的选择吗？她矛盾之极，心思百转之下，还是选择了沉默不语。
柳琳是个火爆脾气，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她是听说芷青与汪庆国苟合在一起这件事才临时出来找她的，起初庒
也不相信，像芷青那么⾼贵自爱的一个可人儿怎么会与儿狼狗一般的男人厮混呢？事实得到证明后，她又认定是汪庆国在搞鬼，设了个火坑強迫芷青跳，当然推断距离事实并不遥远，可是其间的弯弯道道又远非这个直率的女子所能明⽩。
所以芷青的沉默，让柳琳的思路又拐了个弯，她开始相信有人传言的，是芷青不知羞聇主动同汪庆国勾搭上的了。
柳琳的一双俏眉开始倒竖了，火药桶一点即炸。芷青低声说：“谢谢师姐关心，我真的没什么，我回家了。”往边上移了一步，绕过柳琳走了过去。
她感到柳琳的大眼一直在瞪着她，瞪得她的后心发凉。半晌，柳琳的牙
里迸出一个字，像一支利箭狠狠地将她
了个对穿，让她在平地上生生打了个踉跄。“
！”芷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昏头昏脑木头人似的，问了什么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一直到进了自己的房门，从里面揷上，才把头深深地埋进被子里嚎啕大哭起来。自从那个下午的噩梦之后这么多⽇，她还是第一次如此痛哭。哭，也许可以解脫很多东西，也许什么也解脫不了，
一直站着，面对着紧闭的房门口，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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