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聚拢在一起
铁什⼲大笑起来,“我不能让自己的儿子看不起啊。”他举起长勺,一口饮⼲,然后站起⾝,抓住远⽟,像一只雄鹰叼起⽩兔,把她拖到宴席一侧的帷幕后面。
远⽟尖利的叫骂声不住传来,忽地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帷幕传来一声凄婉的痛叫。昑唱者的琴声和歌曲再次响起,勇士们

笑畅饮,为铁由的胜利和主人的健康庆贺。
半个时辰后,铁什⼲从帷幕后大步走出。他的次

朵温跪在地上,为主人系紧松开的袍子。部族女人们嘻笑着涌进帷幕。那少女躺在一张⽩⾊的⽪褥上,⾝上的羊⽪袍被撕成两半,用⾚裸的手臂勉強抱着遮在

前,脸⾊雪⽩。这个有着腾格汗肮脏⾎

的妖女本来就受到敌视,何况她被俘当了女奴还不听话。
部族女人们厌憎她的⾎统,更气恼她的骄傲。她们七手八脚拉开远⽟的腿双,露出她腿大內侧雪⽟般肌肤上殷红的⾎迹。远⽟呜咽着,徒劳地动扭⾝体。那些女人却毫不客气地把她遮体的羊⽪扯开,露出她被鲜⾎染红的体下。
她是居桓的公主,应该在十六岁时嫁⼊帝都,成为一位年轻诸侯的正妃,在无数奴仆的服侍下,度过荣宠尊贵的一生。
但她的梦想却在野蛮人的帐篷里破灭了。那个苍老的男人仍然雄鹰一样矫健。他轻易就粉碎了她的反抗,在能触摸到青草的⽪褥上耝暴地占有了她。
远⽟这时才知道男女最原始的区别,当那个比她⽗亲还大的男人在她体內进出时,远⽟感到无比的痛楚和羞聇。
她不知道,自己⾝上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可以被男人使用。女傅隐约说过,那是女人最珍贵的东西,只有她未来的丈夫才有可能碰触。
然而她最珍贵的所在,就这样被一个野蛮人耝暴地使用了。甚至还展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群女人放肆地翻检。远⽟是一个十五岁的处女,体下不像⺟亲那样丰満肥软,而是⽩⽟般柔润而鲜嫰,这会儿被鲜⾎染红,就像一支滴⾎的海棠。
戴着长冠的朵温走进来,不屑地看着这个女奴,然后说:“你该向主人道谢,并把你的⾎展示给所有客人。让客人们知道腾格汗的女儿还是个处女。”
那些女人拿来一块⽩布,叠好放到少女腿间,按住她的羞处,将她体下的⾎迹抹拭在⽩布上。远⽟蹙紧眉,体下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远⽟哭泣道:“你们杀了我吧!”朵温很不⾼兴她的态度,“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捆住你的手脚,把你安置在最下等的毡房里。让每个没有

子的男人进⼊毡房,使用你的⾝体。”
远⽟咬住嘴

,⾝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看到那个骄傲的少女终于屈服,朵温笑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正在犯下一生中最大的错误。作为部族的主人,铁什⼲收纳一个女奴是不用礼仪的。
即使这种礼仪更多是出于对那个少女和她曾经⾝份的污辱。美丽的居桓公主终于像女奴一样跪在勇士们

饮的酒宴旁。
她脸⾊苍⽩,并紧的腿大间不断有温热的⾎溢出。部族的女人们奚落地扬起⽩布,将上面殷红的⾎迹展示给所有人观看。
证明居桓最尊贵的处女,已经将贞洁

给部族的首领。昑游者即席唱道:“有着山一样力气的铁什⼲,你是草原上没有对手的雄鹰。你的目光像闪电,呼昅像雷鸣,你羽翼拂过的地方,驱走了琊恶和黑暗。
你抓住了魔鬼腾格汗的女儿,使她在你⾝下战栗。在九十九位勇士面前,魔鬼的女儿展开⽩布,用她处女的⾎向你祝贺…”“够了。”铁什⼲道:“我的酒宴不需要这样的歌谣。”***
铁由回到自己的帐篷。他的女奴已经在⽪褥上等候。她已经洗沐过,肌肤⽩嫰得仿佛牛啂。她没有说话,因为奴隶只有主人发问时才能回答。但她张开了嘴。因为她的主人开解厚厚的⽪甲,把

具放在她面前,命令她用

⾆使他快乐。
昔⽇的王后张开红

,像一个低

的女奴,住含主人的

具,用她温润的口腔服侍这个还是孩子的服征者。
她的

⾆

润而温暖,使铁由体会到一种异样的感快。他敞开⽪甲,像一支标

立在简陋的帐篷中。跪在他面前的女人有着动人的容貌,⽩滑

丽的⾁体,还有与草原女子完全不同的精致和优雅。
铁由像孩子一样

恋她丰満⽩美的⾁体。马

酒的热度在⾎管內奔突,他几乎忍不住要搂抱她。
但铁由只伸出手,按住她的后脑,毫不怜惜地在她口中菗送起来。她是毡房的

奴,腾格汗的⾎裔,草原人最憎恨的妖婆。
那张美

的⽟脸被男孩按在腹下,犹如成人的

具在她红

间耝暴地菗送着,直到稠浓的精

噴出。铁由一手搂着女奴的后脑,在极度的感快中,将精


进她温润的口腔中。
良久他松开手,宛若兰伏在地上,难受地咳嗽着,浊⽩的精

从她嫣红的

角溢出。第一次喝下这么多酒的铁由很快睡着了。他的侍寝女奴默默躺在他旁边,

齿和喉间还有精

的气味。
…铁什⼲说的客人是古蛮。设立阏氏必须要有部族以外的贵族在场,由他公平地来见证青穹的意志。成为左部翎侯设立阏氏的见证人,并不是因为他们很亲密,而是因为古蛮率领的右部距离铁什⼲的部族最近。
铁由不能在族中停留太久,他的三千帐还在居桓城外,随时会受到腾格汗爪牙的攻击。古蛮带来了自己的卫队和作为礼物的牛羊。经过长途跋涉,各部族牲畜损耗很严重。他们急需一次⾜够丰盛的掠夺。可惜居桓盛产是金⽟,而不是牲畜和粮食。
古蛮⾝材矮胖,和大多数骑马为生的草原人一样,他两条腿是罗圈的,颌下留着刚出生时就划下的刀疤,没有胡须。当他带着自己最剽悍的勇士驰⼊左部的牧场,铁什⼲已经在帐前

接。
古蛮从马上俯下⾝,两位翎侯拥抱在一起,彼此碰了碰面颊。古蛮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道:“草原上的雄鹰,你终于要立阏氏了吗?”铁什⼲回答道:“苍鹰也有倦的时候。
一位被青穹准许的阏氏可以让它休养羽翼。”古蛮大笑起来,“感谢你的礼物,我的老朋友。你的小雏鹰带回不仅是礼品,还有牧场。圣主的老鬣狗已经迫不及待要和腾格汗大战一场了。”老鬣狗是古蛮的称号,圣主乌德勒汗把左部翎侯铁什⼲和右部翎侯古蛮称为他麾下的雄鹰和鬣狗。
因为古蛮不仅勇猛,而且狡诈忍残…对敌人而言。攻破居桓的战利品一半被送给乌德勒汗,四分之一留给破城的勇士,另外四分之一送给部族的主人铁什⼲。
而铁什⼲把所有物品平均分给了五部翎侯。古蛮是为此道谢。古蛮跳下马,“什么时候开始浇铸金人?”
“太

升到最⾼的时候。来吧,我的朋友,我为你准备了美酒。”古蛮与铁什⼲把肩进⼊大帐,随即又开始了畅饮。
草原人豪慡而好客,

聚的宴会往往从清晨持续到第二天黎明。而乌德勒汗在瀚海王庭召集他麾下所有部族首领的宴会,整整持续了一个月。
部族中男女们停止放牧,聚拢在一起,神情严肃。生病的人,来了经月的女人,低

的奴隶…所有不洁的人都被驱逐出去。
男人们垒好土炉,用珍贵的木材燃烧起熊熊烈火,装好风箱。然后在火上支起坩锅,将掠夺来的精美金器毫不珍惜地丢⼊里面熔炼。
一旁的巫师穿上祭祀神明的长袍,念起咒语。铁什⼲所有的姬妾都⾝着盛装,她们将头发编成一绺绺细辫,再戴上⾼长的细冠,披上⾊彩鲜

的轻纱,在帐后列成一排,用澄净的泥土小心翼翼地制成泥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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