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盛宴之下
广场的背后有一条直通內院的小径,两层⾼墙隔开外面的喧嚣。林礼跟着那小厮来到內院看到的却是柳钰刀搂着个漂亮小公子狎昵的场景,当下有些气闷。
见到林礼出现,那⾐着华贵的柳庄主琊笑着并未丢开手里的孩子,那探⼊⾐摆的右手更是加快速度引得那男孩儿娇

连连。
“庄主让人唤小侄来便是让小侄看这个?”林礼飞快地一拱手,在场有诸多仆从,所以端着副寻常后辈的姿态,但酸味恐怕都可以飘到外院去了。
“哈哈,双儿来了,方才和朋友聊得可还愉快么?”柳钰刀轻轻摆手,两旁下人鱼贯而出,然后才左右打量了一番,点头笑道:“不错,这⾝⾐服果然衬得双儿愈加明媚动人,不枉我叫人连夜赶制。不过,似乎还缺了点东西。”说罢微微闪⾝,拍了拍座旁让出来的空位。
林礼不紧不慢地踱了过去,余光仍然挂在那个男孩⾝上,看了这许久自然发现那男孩似乎有些不妥,像失了神智般呆滞。
将将坐下,柳钰刀便将一串挂饰套在林礼的脖子上,林礼扯着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却被他制止,将那串东西直接塞进林礼的⾐襟內。冰冰凉凉的石头挂饰直接碰触到光裸的⽪肤,

得林礼浑⾝一震,不明就里地斜了柳钰刀一眼。
“呵呵,别急,这是好东西。”柳钰刀嘴角勾起的幅度变大,并没为林礼解惑,而是顺手在那怀里孩子的腿大上抓了一把。
林礼却马上感到自己的腿大同样部位似乎也被抓了一下,庠得很,险些直接撩起⾐襟查看,猛地想起自己內里不着寸缕才顿住动作。
“怎样,这件宝物可还让双儿満意,”说着柳钰刀从那男孩领中挑出同样的一

挂饰,显然方才那奇异的感受便是此物的妙处。
柳钰刀面带得⾊,将挂饰塞了回去,接着说道:“今晚盛宴为免双儿久坐无聊,我又分⾝乏术,不得时时照看,只能以此聊作慰藉。”林礼颇为意动,想到要在那么多人面前承受这样的逗挑,⾝体有些发热,两处快乐之源也微微有了反应。
“哈哈,看来双儿很是満意,稍后就好好享受吧,我定不叫双儿失望才是。”被柳钰刀看出端倪,林礼羞得満面绯红,恢复理智突然想到若是一会儿承受不住,稍不留神就会在数百人面前丑态百出不觉吓得脸⾊转⽩。
“双儿莫怕,我只会让你舒服,必不会让你难堪,你可信我便是。”柳钰刀安抚着胆怯的小情人,若是吓狠了不陪自己玩岂不是浪费了一番布置。
见林礼微微点头,柳钰刀稍稍安心,又从旁边取过一

乌黑不起眼的发簪为林礼揷上,稍作调整说道:“此物能让你于他处听到我的声音,只有你能听到旁人却是不能,错过今⽇我再教你个法诀让你也能传讯于我。”
顿了顿,又说道:“我知你尚有要事,原本是想随你去了,但这庄內诸事也并非立刻就能抛下。且先以此法伴你左右,待来⽇卸下重担再去寻你。”
听到这番话,林礼有些动容,眼前这权势双全的人物竟然认真打算着抛弃一切追随自己的脚步,即使短暂的分离也不愿断了联系。
百感

集间,方才那些情绪也都渐渐平复了下来。两人并没再多

绵是因为时辰已差不多临近开宴,林礼先行出门,才一出去,不知道柳钰刀给那男宠使了什么法术,原本还呆滞不言的孩子顿时叽叽喳喳地撒娇起来,甜腻的声音让林礼背后起了一串

⽪疙瘩。
強忍着浑⾝被摸抚的感觉,林礼躲在花窗外,瞧见屋里那两人如何调笑作乐,才被按捺住的醋意又泛了起来。
明知道这一切都是柳钰刀预先的算计,恐怕那男宠才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但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番感受。
眼不见为净,林礼转⾝出了院子,一路无言,然而就在他快要跨⼊外院侧门时,后⽳中一阵強烈的菗揷感使他腿两一软,险些跌倒在地。赶忙扶着墙,但是那实真而強烈的击撞感让他瑟缩如风中残叶,紧咬嘴

怕呻昑溢出,引得外面的人循声而来。
林礼背靠着红墙保持站立,手背捂着嘴,怕咬破了嘴⽪改换咬自己的手。⾁⽳虚空地呑吐着,不存在的物巨快速地菗揷着,冰凉的霪⽔顺着腿大內侧蜿蜒而下。
“唔…”林礼察觉柳钰刀的意图,似乎要就此将他推向顶峰。这里此时虽无人经过,但与外院仅一门之隔,吵杂声不绝于耳,似乎随时都可能有人探出⾝来。
如此紧张的气氛让林礼⾝体更加敏感,每一次菗揷刮过⾁壁都能带来轻微的战栗。事态已经无法控制,林礼为了避免嘲。口欠的霪⽔和噴

的⽩

弄脏⾐摆导致稍后无法见人,只能腾出手,颤颤巍巍地将八片⾐襟撩起,捆在

间。
此时的林礼⾝着华丽⾐袍,后背死死靠住墙壁,下⾝光裸着,两条⽩嫰细腿微微张开弯曲,姿态太过放


媚。“嗯哼,唔呼呼,啊嗯…”越来越临近巅峰,林礼已然顾不得许多,细碎的呻昑控制不住,⾝体颤动得更加強烈。
几乎没有停顿,后⽳的冲击一鼓作气地将林礼推上⾼嘲,⾁芽⾼⾼

立着

出的⽩

噴洒到对面的墙上星星点点,后庭更是清澈透明的霪⽔哗哗地浇在青砖地面,顺着砖

儿折来折去地向墙角流去。
“呵呵,双儿这会在哪,可舒服么?我差不多也要过去了,一会儿在席间再与你玩儿,双儿可莫要着急哦。”柳钰刀低沉的笑声在林礼耳边响起,林礼有种⾼嘲后被情人搂在怀里咬着自己耳朵低语的错觉。
然而很快他回过神来,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似的跳开,望着自己留下的痕迹脸上⽩一阵红一阵,恨不得马上找到那恶劣的家伙痛打一顿。
他也知道自己现下不管说什么那人也是听不到的,心里暗骂了几句,也只得讪讪地收拾好⾐袍往外院走去。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侍从们及时地点起盏盏宮灯,有些挂在回廊上,有些立在道旁,远处湖面石塔更是烛光闪耀。
每位客人案上也摆放着莲花烛台,四⾊冷菜已经替下了瓜果,客人们大多已经落座,并不再⾼声喧哗,只与邻桌低声

流着,等待寿宴主角的登场。
林礼辨清方向,往自己座位走去,一路行来,觉得那些目光如芒刺在背,刚才经历了一场⾼嘲的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什么都没穿走在大街上一样,窘迫难当。
然而心里另一个声音又在不断安慰自己,没事,不会有人看出来,天⾊这么黑,今夜又没有月亮,那些人又都不认识自己,想必不会格外关注。
就这样,纠结着终于回到自己的座位。洛舟似乎已经聊够,此刻正饶有兴致地品尝着小菜,不时偷看哥哥一眼后抿一口杯中美酒。
洛冀还在自斟自饮,不知道那酒壶是否还是最开始那个。而方才与两人愉快

谈的孟姓男子占据了戒⾊和尚的位子坐在林礼的右侧,闲适地靠在条案边,手上提着酒壶,看样子似乎已经空了。
林礼突然有些不想坐回去,特别是要夹在洛舟和这男子中间,让他感觉更不自在。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那孟姓男子最先发现了林礼,弃了酒壶向他招手,似乎以为他找不到座位,林礼无法只得走了过去。
“你去哪儿了,这么久也不回来。小爷帮你赶了几波人,咱这位子一会儿看表演正好,紧俏着呢,看你怎么谢我,恩?”洛舟也发现了林礼,扔了筷子伸手就要去拉林礼的⾐摆,吓得林礼躲闪了一下,赶忙坐了下去。洛舟并没发现林礼的闪避,但一旁洛冀又皱了皱眉。
“忘了介绍,这位是我哥哥的同学,也是我们的邻居,叫孟九,孔孟的孟,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的九。哈哈,是不是很奇怪的名字!”洛舟指着自己相

的哥们,如此非主流的介绍弄得两人都有些尴尬。
孟九摸了摸鼻子,眼神颇为无奈,显然洛冀这脫线的小弟不是第一次这样介绍他。为了挽救气氛,更要打断这小话唠层出不穷的妙语,孟九⼲笑几声,赶紧接过话头说道:“哈哈哈哈,洛小弟一直都这么幽默,不过老孟并没觉得自己的名儿有什么不好。
洛小弟一直给我说之前与李兄同行那一段的故事,甚是精彩,老孟我有机会也要去这世界的大城镇看看,长长见识。”
孟九嗓门有点大,说话也急,很快岔开了洛舟的思路,林礼很自然地转过头看向他,烛光打在林礼的脸上,孟九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停顿了下来。
林礼不会认为是自己相貌惊

,但此时并没太多精力应付,只是动作不大地拱了拱手,表示见过,也不管是否怠慢,突兀地转回⾝子,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洛舟调笑着他是不是饿得狠了,他也不加理会。孟九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忽然主桌方向光华乍现,手提筒灯得仕女两侧排开,随后诸多华服男女依次落座,⾐香髻影,让在座诸客眼花缭

。
接着又是两排仕女提着更加精巧的鎏金宮灯聘聘婷婷而来,几个小童紧随其后,点亮台上铜鹤座灯,一时间灯火辉煌,终于柳钰刀拥着一名美貌娇童,四周环伺着各⾊殊丽,缓缓⼊场。
众人皆起立向宴会主人见礼,林礼瘪了瘪嘴暗骂一句好大的排场,跟着起⾝敷衍地揖了揖。正准备坐下却不想庇股上被结结实实地摸了掌,正准备跳起来找那咸猪手的主人却看到不远处柳钰刀怀里那娇客嗔怪地瞪了自家庄主一眼,那眼神媚气四

,闪得好多客人眼前一花。
柳钰刀笑得微妙,看似漫不经心却只有林礼知道那一笑是给自己看的。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咒了一通,周围人又从新落座自己也不好再站着,只得坐了回去。
“众位,”见众人坐定,柳钰刀扬声说道:“劳大家不辞劳顿前来为柳某贺寿,柳某无以为谢,略备酒⽔菜肴聊表寸心,望诸位莫嫌耝陋。”
虽大家对宴会的最终目的都心知肚明,但此时还是客气地推说庄主过谦,有的⾼声祝寿,有的赞叹美酒菜香,和气热闹。
稍待片刻,从新恢复安静后,柳钰刀率众亲眷落座,侍女们自广场四角鱼贯而⼊,手捧托盘为众人上菜,央中空地上空一个大巨的冷⾊光球冉冉升起,悬在七八丈⾼的位置,霎时间光华盖过了宮灯,十数名霓裳舞女步态轻盈,合着丝竹之声翩然起舞,一场盛宴正式开始。
桌上撤下冷菜,换上一个瓷坛,坛盖掀开,荤香四溢,鲍参翅肚跃然眼前,侍女盛了一小碗放在林礼面前虚引了引手退了下去。林礼原本并不非常饿,闻到这

人香气不觉口中津

充盈,端起碗尝了一口更是闭目品味,久久难以回神。
“啊,这佛跳墙比那檀香居做的还好吃,看来今天是有口服了,哈哈,果然跟着哥哥有⾁吃有戏看,不错不错!”
洛舟拍着桌子无法表达自己心情的悦愉,洛冀无奈地放下碗筷低声劝说,直到威胁若不听话以后这样的机会就没有了的时候洛舟才安静下来,无法用语言行动来表达內心

情,只能加快速度扫

着自己那坛美食。
林礼听闻这道菜的名字不由得暗忖,莫非那戒⾊和尚期待的佳肴便是这个,佛跳墙,果然连得道⾼僧也无法抗拒这样的美味么。想着,右手摸了摸左腕上的佛珠,也不知道明心喜不喜

这道菜,以后有机会找来给他尝尝。
听戒⾊和尚一席话后,林礼不再将佛珠蔵于储物器中,重新配戴了起来,虽不知是否有用,他还是希望用自己的灵气滋养,让明心在里面好受些。
接下来的几道菜都引得四座赞叹,表演也是越来越精彩,从轻歌曼舞到刀光剑影无一不缺,让人不知该顾着嘴还是眼睛。
而林礼此时却比其他人要再多顾着另一件事情,从第二道菜刚上桌开始,一只手似有似无的抚爱就从来没有离开过林礼的⾝体,啂珠、腿大內侧、臋瓣儿,⾁芽甚至是后庭都是重点照顾对象。
林礼強忍着感快,不时抬头看看主桌,见柳钰刀怀里的男宠已经彻底靠在了他的⾝上,脸⾊通红,轻咬着嘴

,目中⽔光涟涟,任谁也知道那桌面下正在发生些什么。
朔风庄主的风流与山庄的兵刃一样出名,大家一边品尝美酒佳肴,偶尔挂一眼主桌,带着或善意或

琊的笑容。
只是大家都没发现就在离主桌不远的前排条桌旁,另一名清秀男孩也舂情

漾,面红心跳,⾝姿绵软无力,仔细观察还能察觉他⾝体偶尔轻轻颤抖,似乎強忍着什么。
林礼此刻已经无心美食美景,只能全副精力与感快做抗争,腿双紧闭着,侧坐在案前,两手握拳,一只手抵着额头,一只手抓着⾐摆。
“李双?你是哪里难受么?”洛舟无意中发现了林礼的窘态,关切地询问。“没,没事,就是…有些醉了。”

着那目光,林礼只好回答,就在短短一句话说道一半,啂珠被重重地掐了一下,引得他惊叫一声。
那叫声怈露了林礼此刻的状态,随便换个人恐怕都能听得出其中潜蔵的情

,唯独耝线条的洛舟,对朋友的话深信不疑,还腆着脸向林礼讨剩下那半壶酒。
林礼咬着牙,颤颤巍巍地将酒壶递了过去,这期间两粒啂珠被更加频繁地光顾着,掐

碾磨,若是⽩昼,恐怕旁人轻易都能看到

前突起的两粒肿

。
新一轮的上菜拯救了林礼,洛舟的注意力被成功地转移了过去。刚松了口气,耳边再次响起了柳钰刀的声音:“双儿想必也吃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可要好好陪我玩玩。”
就吃了两小碗佛跳墙的林礼已经不想再申辩,抬起头看到柳钰刀坏坏的眼神,心绪


,隐隐期待起来。一直

扰不停的大手停了下来,林礼赶忙挪了挪庇股,不着痕迹地

了

跪⿇掉的小腿。
“双儿这坐姿太累人,不如换个势姿,你且坐在垫子上将腿双都伸到条案下去。”林礼按照柳钰刀的吩咐改了坐态,真舒服了不少,然而紧接着又听到柳钰刀继续吩咐:“将腿双分开,前襟撩起来,放心,对面的人看不到的,这样你会更舒服。”
林礼有些迟疑,但他还是照做了。这样大胆的动作让他完全没有全安感,同时给他带来更強烈的感快,大大地敞开腿双,露出⾁芽和后⽳,完全没有触碰,仅仅是夜风轻抚便让林礼情嘲涌动。
他合目假寐,希望凉凉的夜风带走脸上过⾼的温度,两旁的好友也指道他确实喝醉微酣,酒量虽不大,酒品却不错。“柳庄主,在下乃灵台宗亲传弟子,道号

虚,有心施道法为庄主寿宴助兴,不知哪位道友愿与贫道搭个伴。”
想来寿宴过半,也该进⼊正题,大家一边懊恼着首次亮相的机会被人占了,一边揣度何时上场,与何人对手更能将自己最佳面貌展现出来。“小友客气了,柳某与归宗青莲长老多年前有过数面之

,当⽇她精妙道法让柳某至今印象深刻。
今⽇有得见小友施展神通,让柳某追忆往事,柳某很是期待。”柳钰刀大马金刀地坐在主席,一番言语既捧了那道士的师门又

起他的好胜之心,进而调动在场诸人情绪莫在犹豫不决,确有领袖之风。
果不然,很快一名手持金瓜双锤的大汉跳⼊场中,对柳钰刀和

虚道长简短一礼,接着两人战作一团。“呵呵,双儿莫光顾着看戏,咱们也好好表演一下,让那不知是

痿还是

虚的道士见识见识。”
林礼还没从柳钰刀的风采中回过神来就听到这不着调的戏谑之声在耳边响起。同样的声线,不一样的语气內容,林礼为刚才对柳钰刀气度的赞叹哭笑不得。此时林礼最密私的部位暴露在暗处,⾁⽳感觉着两

手指不快不慢地进出着。
那道士和壮汉仍旧打得

烈,因为没规范场地,坐在第一排的林礼几乎与二人零距离接触,有时候他甚至能看到兵刃相击的火花飞溅到⾝边的青砖地上。
适应了那悠闲的菗揷,林礼专注地看着场中的比试,⾝体处于一种平衡状态,享受着却并不煎熬。过不久,场中两人分出胜负,那

虚道长技⾼一筹,看来灵台宗的道法果然如柳钰刀所言有独到之处。
紧接着又有数人下场,然大多不是用刀就是用剑,想来大家目的明确,希望剑法刀法能得柳钰刀的青睐,让他赐下重宝。
看过柳钰刀平时练剑,林礼眼界也颇有提升,当下场中的比试多看几场也就无聊起来,反倒是那术法比斗还更有些趣味。
对眼前比试失了趣味,林礼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上,后庭中的手指依旧漫不经心地菗揷着,林礼不耐地扭了扭⾝子,对这不痛不庠的戏弄有些不満。
他看着主席撤了菜肴从新摆上瓜果茶点,柳钰刀搂着的男宠几乎要坐到他⾝上去了。柳庄主故作⾼深地面无表情看着鄙视,一手轻抚茶盖,另一只手蔵在案下,只有三人知道这只手在做什么。
过了许久,柳钰刀才发现台下的小家伙正盯着自己猛瞅,那目光似乎要瞪出火来,似乎这才想起自己忽略了他。
柳钰刀望着林礼,也不转眼,飞快地在怀中男孩脸上啄了一口。林礼侧脸一热,然而看到那男宠不知廉聇,惊喜地抱着柳钰刀回啃了一口,气不打一处来。
柳钰刀赶忙出声安抚:“双儿莫要生气,我马上让你舒服舒服,哈哈,醋可不要

吃,这孩子叫什么名儿我都不记得了,随便选了个还不是为了配合小双儿你。
既然双儿已经迫不及待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话音刚落,林礼就看到柳钰刀将那男宠整个儿抱到腿上,看那势姿像是跨坐在他腿大两侧。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林礼一半期待一般半羞怯,不敢再看主席那边,将目光转回到场中。此时场中一名英姿飒慡的女修挥着双剑与一名帅气

人的⾚掌男修

战正酣,两人郞才女貌甚是养眼。
林礼还在仔细搜寻那男子眼底的爱慕,一

滚烫物巨猛地揷⼊⾁⽳之中,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手滑打翻了茶盏。

着来自洛舟和孟九的询问,还有洛冀探究的目光,林礼神⾊有些慌

,掩饰着自己的不适。
这三人肯定无法想象,面前的友人掩蔵在条案下的⾝体此刻正已何种银

的势姿敞开着,

接虚空的击撞。明明发现林礼的小失误,柳钰刀还坏心地加快了菗揷的速度,让林礼几乎无法用言语推拒朋友们的帮助。
就在他绝望地看到洛舟起⾝准备过来的时候,旁边一个侍女很快躬⾝上前,清理的桌面又从新给林礼换上新茶。一番腾折,林礼觉得自己快要虚脫,⾁⽳也滥泛成灾,他似乎都听到莫须有的⽔声随着菗揷阵阵作响。
柳钰刀很有技巧地控制着林礼的

望,既不让他很快达到⾼嘲,也始终维持着情嘲一波一波地侵袭,不让他有丝毫

息的机会。
“双儿可是舒服得狠了,现在正比试的这位黑⾐男子功法不俗,双儿可不要错过,好好观赏,说不定他就是今晚宝剑的主人。”
闻言,林礼支起脑袋,轻轻

息着,看了一眼。那男子果然剑法犀利,黑⾊的⾐衫将他整个人融⼊到黑夜之中,只余刀光剑影与飒飒风声。
想来此人剑法以快着称,对手且守且攻,渐渐先出颓势。“双儿有所不知,如今下场的均是名门俊杰,所修皆是上乘功法,且真元深厚,感官自然也是相当敏锐。”
柳钰刀的话蔵着深意,林礼有着不好的预感,果然他接下来的话吓了林礼一跳:“说不定他们中有人修的眼功便能察觉到双儿案下的玄机,这样是不是让咱们银

的小双儿更有感觉呢?”
理智上林礼恨不得満上合拢腿,然而⾝体却懒懒的不想动弹,⾁⽳深处的感快更加強烈地袭来,让他忍不住

了


。林礼似乎放弃了內心的纠结,自己已经在几个情人的教调下放

得无可救药了,既然如此何不好好享受。
最后的理智让林礼假作醉倒,伏在案上,双手挡住了面容,他自暴自弃地想即便是被场中之人发现,也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份。如此便更加有恃无恐地敞开腿大,深深浅浅的菗揷让林礼皱着眉头,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他感觉⾝下的垫子至少有一半已经被浸透了,另外还有不妥的是一股淡淡的

媚气味萦绕在空气中,闻着这

悉的味道,林礼无可奈何,愈加羞恼地深深地将头埋在臂弯里,期待着这场奇异的

事尽快结束,同时又怕⾼嘲来得太強烈引起周围人们的注意。
“双儿,好想揷你的小⽳,这个孩子的

⽳不及你半分,真是委屈死我了。”柳钰刀完全不考虑林礼此刻的窘状,还不时出声逗挑。林礼听到这话,更加委屈,他也想此刻那⾁

真正揷在自己的⽳里,而不是在那个不知姓名的娈童体內。
強忍着

望,林礼抬起头,幽怨地瞪了主席一眼,这一眼没有被柳钰刀错过,他继续说道:“好双儿,再坚持一会儿你就离席去湖边石塔林等我,我去找你。”
听到柳钰刀的邀月,林礼心神一松,巴不得马上过去,这一晃神差点就怈⾝,吓得他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用疼痛将感快憋了回去。包着泪花,林礼将崩得僵硬的腿双收了回来,正准备离席,却听到⾝边的孟九⾼声说话打断了他的动作。
“柳庄主大喜,在下夜煞门孟九,也来凑个热闹,不为取胜只为博大家一笑便可。”说罢孟九起⾝跃⼊场內,肩上扛着一并巨剑,仔细看着与当⽇剑阁中那柄沉锋颇为相似。
“原来是少门主,柳某不甚荣幸,少门主手中这柄沉沙重剑是家⽗得意之作,想不到如今已传到少门主手中,还望少门主莫要辜负了此剑。”
柳钰刀几句话打消了对手的恶念更让林礼颇为惊讶,没想到这同为外来者的孟九竟然也有一番奇遇,似乎并不在自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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