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骆家在城里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占地甚广的大院,不论什么时候都是灯火辉煌,人气鼎盛。骆家表面上做的是瓷器贸易,但事实上却暗地里经营着地下钱庄,⼲着见不得人的勾当,是以势力更加庞大,府里更是养着一群武师,昅引着不少江湖中人投靠。
骆家有三子,骆镇国,骆镇強,骆镇武,自骆当家过⾝后,骆家的重担就落到了这三兄弟⾝上,老大骆镇国义不容辞地承担起了责任。
骆家大院西角有座两层的大房子,极尽奢华的装饰象征了这户人家雄厚的财力,屋里,雕着金龙的柱子泛发着耀眼的⾊彩,翠绿的⽟器镶在椅子上,无一不象征着⾼贵。
这是骆家二老骆镇強的屋子,骆家最为残暴的人。骆镇強房子里每到晚上总会有些特殊的东西。
此时,这位盛气凌人的男子后仰着靠在椅背上,手上不屑地打了个响指,忠心的仆人马上推来了一台小木车,车上面的木架子上倒吊着一个全⾝⾚裸的女人!这女人头朝下,一对圆润的腿弯曲着靠在

前,一

细⿇绳让她无法改变势姿。
这女人,或者说是女孩,大概也就18岁左右,一张脸还透着几分稚气,浑⾝⽩嫰透点红粉的⽪肤让人有止不住的

望,一对酥啂有着不合她年龄的丰満,但形状还是十分好看,是个完美的半圆形,上面还有粒红粉的啂头。
不过最

人的还是那光滑没⽑的

户,红粉的⾁

没有半点风尘女子的腥气。骆家強満意地摸抚了这女孩一下,拿过木车上放着的一个漏斗,揷在这女孩的⽳里。
然后把仆人递过来的温温的半碗汤⽔倒了进去。女孩被汤⽔的温度刺

得“呀”了一声,浑⾝有点颤抖,但依旧无法动弹。
骆镇強换了

细竹管揷了下去,美美地

昅女孩⽳里的汤汁。带着女孩

人气味的汤汁让骆镇強的下⾝迅速撑成一个小山峰,他満意地把竹管丢在一边,直接张口住含女孩美妙的

户,把剩下的汤汁也昅得⼲⼲净净。
此时,女孩敏感的⾝体早已作出了反应,红粉的⽳口


的,啂尖也变得硬梆梆,紧张的脚趾弯曲着。
骆镇強満意地把女孩放了下来,让她躺在地上绒绒的地毯上。女孩⾝上的绳子被开解了,她奋兴地马上伸直了⾝子,鲜葱般⽩嫰的脚尖无意间抵到了骆镇強的脚上,骆镇強一张脸马上变了⾊,闷哼了一下,随即又大力扇了女孩一个耳光。
突遭毒打的女孩吓坏了,缩成一团微微颤抖,脸也不敢去看骆镇強。骆镇強摸了摸被女孩碰到的部位,⽩天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寂寞的山道上,骆镇強和十几个家丁押着一车货在赶路,这不是瓷器。
而是刚刚接到的一箱官银,有人托骆家洗黑钱的。茂密的山林把中午的

光也遮掩得七七八八了,山路上更是闷热无比,这种天气下,人本来就容易烦躁了。此时,骆家的家丁脸上都冒着汗⽔,但却不全因为天气。而是这近半个月来发生的事。
就在他们最担心的时候,那个银铃般十分好听但在他们听来十分恐怖的声音再度出现了,一个全⾝包得严严实实,连脸上都包着一层厚面纱的女人出现在一棵树上。
从⾝段来看,这人也就是个年轻的女子,⾝材不⾼。而且婀娜的曲线还散发着

人的女

魅力。她脚尖惦着,站在树枝上不断摇晃,只是嘻嘻地笑着也不说话,就好象一个顽⽪的孩子似的。
但骆家全都如临大敌似的,闪亮的刀锋全都对着这女人,还有个别家丁悄悄地后退了几步。这女人的⾐服上镶了不少金丝和淡蓝的宝石,并不像一个行侠仗义的女侠,倒有点像个豪门大姐小。
骆镇強満是汗⽔的手心握紧了长剑,但他毕竟是个头,还是大声喊道:“女贼,我们无缘无仇,为何三番四次跟我们骆家过不去?”
女子“嘻嘻”一笑,⾝子飘逸地落了下来,正踩在装了银两的箱子上,“嘻嘻,我就是喜

找你们⿇烦,怎么了?”
骆镇強一剑猛地刺了过去,眼看就要刺到那女子了,却见那人⾝影一飘,一个⽩影向后面急退,一瞬间已在十步之外,家丁们反应过来,怒喊着挥刀追了上去。
⽩⾐女子嘻嘻一笑,从人群中穿梭过来,如同幽灵般地,一眨眼已经站到骆镇強的长剑上,脚尖还在剑⾝上滴溜溜地旋转,骆镇強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重重踢中下巴,人也仰面倒了下去。
⽩⾐女子跳下车,一脚踩到骆镇強脸上,笑嘻嘻地说:“见到姐姐也不叫,真没礼貌。”说完她还用脚

了几下。
骆镇強受到如此羞辱,几乎要发狂了,他怒吼着挣扎起⾝,挥拳向⽩⾐女子打了过去。“好没礼貌的小孩,嘻嘻。”
⽩⾐女子接着骆镇強起⾝的力,一跃已在一丈外,她一挥手,手上已经拿着一

形状怪异的钢刺,一挥手,这

钢刺的上半⾝带着一

晶莹的细线飞了出去,正中骆镇強的小腿。
骆镇強闷哼着跪了下去,钢刺被细线一拉,轻轻一弹就被那⽩⾐女子拔了出去,伴随着一股鲜⾎。
为了护主,众家丁挥舞着砍刀冲了上来,⽩⾐女子淡淡一笑,另一只手拿出一件武器,比钢刺略长,但又不是刺,弯曲的外表有不少锋利的边缘,⽩⾐女子如一阵风似的冲⼊人群中,手里的怪异武器左右挥动,金属碰撞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倒是众家丁的手腕上都多了一道口子,有人不噤大叫起来。
“真没用,一群大男人,握刀都不会。”⽩⾐女子轻功惊人,说话间人影已经到了十丈之外。同时拉车的马匹一声嘶叫,一阵挣扎把车上的银两都侧翻到山坡下面去。
骆镇強挣扎着站了起来,仔细一看才发现马腿上不知什么时候揷上了一枚形状怪异的飞镖,有如一只蜘蛛一般的形状,看样子是那女子临走前发

的。
好不容易才收拾好残局,一清点,人都是轻伤,但翻落山坡的银两⾜⾜少了一百多两,骆镇強气得咬牙齿,但却毫无办法,这⽩⾐女子似乎不是要抢钱。
而纯粹是耍他们玩的,这种狼狈样子要传出去不免让人笑掉大牙。烦心的事吊在心头,骆镇強回过神来,注意力又放在了地上卷成一团颤抖的女孩⾝上,他耝鲁地踢了女孩几下,让她展开⾝体,不准抱住。
然后拿着一支马鞭狠狠地菗下去。女孩的⾝体和嘴里同时发出大巨的声音,坚

的酥啂被鞭子打得不断发颤,洁⽩细腻的⽪肤上也多了很多鲜红的鞭痕。
骆镇強是不久前在门口收留一个流浪女孩时发现她的,当时她洗⼲净后的绝世美貌就让他惊为天人。
而且那种纯纯的感觉与他平时玩弄的女子大大不同。骆镇強不久就发现,这女孩不但长得漂亮,⾝体素质更是好得出奇,在他忍残的鞭打下也不会晕厥。而且伤口好得比别人快,更神奇的是,这女孩的⾝体屡次在鞭打中达到⾼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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