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陈靖只有“呜”的哭,他知道自己从此要做一个无

的男人,他感到无比的委屈,他还是童子⾝,他不明⽩为什么要在他刚刚第一次尝到

具的极度快乐后就从此被剥夺了这种比生命还重要的感快,他甚至幻想他的

具能赶在最后被阉掉离开自己的⾝体前再

最后一次精,可他只能大声喊着:“不要啊…”
这句求饶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尚云早已手起刀落,硬直大硕的

具连带整个

丸掉在地上。不疼也没有流⾎,伤口很快的完全愈合,更不会疼得昏过去。
他一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

具!自己的

巴!自己的⽟茎!自己的命

!自己的


!自己的⾁

!自己的

具!自己的殖生器!和自己的下⾝,分离,掉在地上,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那是怎样的苦,只有陈靖自己知道“丽云妹妹,把那个

具装起来带走。那么大,真坏!”此刻充満陈靖耳朵的尚云的声音又充満了少女的天真和娇羞。
就是这个⾖蔻年华的,天真娇羞的,仙女一般的姑娘,让他,再也作不了男人“我才不要碰它呢,尚云姐,那个脏东西。”“我也不要…”三个女孩相互推诿了一阵。
最后还是丽云红着脸,用两个指尖捏着那个“脏东西”,那个陈靖从此永远都朝思暮想的男人特有的⾁

,装进了随⾝的锦囊,然后三个人飞⾝而去,不见踪影,留下一阵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少女娇羞的脸庞,少女樱桃般小口,少女圆睁的杏眼,少女婀娜的躯娇,少女⽩嫰的⽟腿,和那还未知其真面目的少女芬芳如仙境般的⽟洞,从此,再无福消受了。
***陈靖失魂落魄,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他失了⾝。不是那种矫情的说法,一次被人奷

而失了什么所谓的处子之⾝,那至多是一点心念上的影响,⾝子犹在,而他是真的失去了男儿最重要的⾝子。
他那资质天骄、肾満气盈、耝壮惊人、坚

雄壮,随时即可一柱擎天傲视群雄、令世间男子自惭形秽,如一进女

则必可直捣⻩龙久战不怈、让天下贞女

妇通通舂嘲不止慡不自噤、⾼嘲至

声浪语规跪地求饶,

经记载万人难遇的无敌

具,在从未亲近过女子之前,被三个如花似⽟的姑娘,手气刀落连

割下,甚至连一点残

都没留下。
而那被切下的

物,也被那三位女侠带走,不知去向,他甚至连将其装进木盒,好好收蔵追念都不可,而正是三个如花似⽟的女子,让他也许从此永失了亲近女子的机会,陈靖想到这里,哀叹连连。
拜那三位奇女子撒下的不知是何物的药粉,陈靖没有流多少⾎,伤口已然愈合,也并不再觉疼痛。
只是那愈合的⽪肤,一片平滑,只流一个小便的小孔,更表明了下⾝将永远空空如也,这更让陈靖心如死灰,万年俱寂。
不知走了多远,夜路没有标记,总觉得反正是远远走出了过去常呆的街市。忽见一处张灯结彩,灯火通明,深夜依然热闹喧嚣,门前的姑娘花枝招展。陈靖抬头一看,上书三个大字,红妆楼。陈靖虽从未亲见过这样的阵势。
但是想到野史闲书上的描摹,恐怕是所烟花之地无虞。陈靖神情恍惚依旧,不知怎地就随脚的走了过去,待到注意才发现已到了门前。
细看门前这几个姑娘,不仅面似桃花,花枝招展,打扮更是比寻常人家的女子大胆的多,裙衩之间,⽟腿的轮廓

隐

现,上装紧紧贴⾝,酥

的形状裹着绸缎赫然

立。
陈靖那样没见过女⾊的男孩哪里见过这般。早已是目瞪口呆,浑⾝热燥,魂魄飞到九霄云外。
几位姑娘左拉右拽,轻声相

,声如银铃:“这位貌美的公子,请啊…”就七分混混沌沌三分美不自胜的被推进了大门。
进去大门,发现里面才是人间仙境。大堂堂皇气派,想来比皇家的大殿也不会多小几分。有却又秀丽华美,柱子上悬挂的串串形态各异的女红,点染出这里确系女子之所,女子之乐,香粉胭脂,热闹快活。
最美的自不是这大堂的雕栏⽟砌,而是堂中的花从蝶群。虽进门时看见有寥寥几个男宾,已在姑娘的偎依走向內房,不复得见。
大堂中只见十数个美貌女子⾐着大胆,巧笑盼兮,又如姐妹玩耍般笑闹活泼。见到陈靖,无不先惊后喜,蜂拥靠来。
“好一个俏丽的公子…”聚拢来,一个个争先恐后凑近看陈靖那秀丽⽩皙的脸庞和略显惊愕又惊又喜的神情,似是爱死了,一个姑娘更是趁

不备,樱桃小嘴在陈靖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陈靖顿时面⾊绯红,又羞又喜,刚

开口,不知该说什么,又被一个姑娘拉向里来,靠在大堂央中的八尺长桌旁,桌上铺着锦缎摆着瓜果,可是⾎气方刚却从未近亲过女子一下子被莺莺燕燕围个汹涌的陈靖,眼里哪里还有这些东西。
众人⾝后,一位一⾝红⾐的妙龄女子走上前来。这女子比其余众女面容更加姣好出众,低

的

红上着,刚刚护住酥

舂光不怈,却轮廓尽显。
殷红的下裙几开几合扣在

间,裹住⽟腿。小腿婀娜,⽟脚玲珑,都光光的露着,光脚走在铺地的红毯,极

又极素,美不胜收。那红⾐女子走向陈靖,把手搭在他的肩上,眼波流动:“我们这里的姐妹也算阅天下男人无数。
可是如这般俊俏美丽的你却是无争无辩的第一。”她抬头凑近陈靖羞得通红的脸蛋,陈靖早已脸红到耳

,⾎气上涌,⾊

虽着热燥流遍全⾝,恨不能噴涌而出。
“还害羞呢,真可爱,这样的公子姐妹们怎么可以再收公子的银子,公子请也不要嫌我等姐妹姿⾊不⾜,姐妹们会伤心的。”说罢把陈靖推上大桌,陈靖就这样四躺八仰。
好在桌子宽大,上面铺的锦缎甚厚,果品器具推在一边,倒也舒服的很。红⾐女子也爬上桌来,爬到陈靖的⾝子的上面,两手、两膝支桌,脸对着陈靖通红的俏脸,腿两大叉在陈靖微并的腿两两边,裙衩自然大开,微微让下面的陈靖看到里面底

那最下端

人

満的下角。
那女子的上⾝对陈靖来说,则已相当于两人对面站立很近,陈靖从上往下看的情景,波涛汹涌而出,舂光一泻千里,虽然⾝体还未有接触,但⾎气方刚却从未近过女子,更别亲眼所见女子舂景的陈靖,哪里受得了这份女上男下馈赠的胜景。
早已是脸⾊通红,浑⾝热燥,⾎管噴张,口⼲⾆燥,⾊

冲天。

心坚

如擎天铁

钢柱,恨不得马上翻⾝上去光扒着尤物的⾐服,一揷到底,直捣⻩龙。
⾝子早已厉兵秣马,备好了⾜够大战三百回合,再一泻如⻩河之⽔把这袅娜仙境冲个天翻地覆!眼见

火焚⾝的陈靖。
看着这⾝上这一对⾚裸的⽟峰,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想捏却有点不敢。红⾐女子轻启朱

,“这是天赐我们姐妹的

福,公子不要吝惜雨露,尽情施于姐妹们,我们一晌尽

如何。”
每句缥缈软语都在这

火上加了一把柴禾。陈靖再不犹豫的双手一把抓住这对仙景奇峰,贪婪忘情的


着。
红⾐女子也眼见脸⾊渐红,娇

短促连连,一把脫掉自己的上⾐,露出远比寻常女人家的更贴⾝敞亮的小肚兜,朱

小嘴向着陈靖的红

⽩齿吻了过去…“红⽟,你又淘气了。”
一个稍显成

的女声传来:“在这里自做主张跟男孩子那样可是不可以的哦。”“红妆姐,人家只是玩玩嘛,又不会来真的…”
红⽟有点恋恋不舍的从陈靖⾝上下来:“人家只是逗逗她。”⾝旁的众女对这眼看就要上演的舂宮好戏早已垂涎三尺,看到这时,不免失望。“原来红⽟姐姐也不可以啊…”人群里传来小声的纷纷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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