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没有什么特别宣布,只是我确实收到了她同意的信号。一定要说理由的话,大概就是因为我终于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即使是假的也好。
如此一步步地占有她的过程中,我究竟是怀着一种怎样变异的心态呢?因为被别人拒绝而随便找替代品发怈?还是因为不想她和我一样被拒绝而伤心?又或者,其实我真的开始爱上了她?恐怕都有一点,多多少少都有一点,有人说,忘掉一段恋情的最好方法,就是马上开始一段新恋情。
无可否认,当时的我确实有这个企图。“喂,人家还是处女呢,轻一点,”她说,同时腿双用力夹紧我的怪手,腿大之间那片嫰滑之地已经轻微地沾上了一点

气,虽然灯光依照她的意思调校至昏暗的程度,但我还是隐约看见那纤草之间并不具有真正处女地的形状⾊泽。
事实上我本⾝并没有处女情结,但被人当成傻子一样欺骗却是另一回事。我有心揭穿她,于是手上用力,将一只中指塞⼊了那

滑得恰到好处的嫰⾁

中。
她⾝体轻震,

间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哼。我将中指菗出,滑

布満了整只手指,微微地闪着亮光。我将那中指伸在她眼前,不发一言。她轻

着,咬

不语。我打开她的腿双,很顺畅地将⾁茎揷⼊,缓缓地菗动。“不像处女。”我说。
她忽然开始无声饮泣。我俯⾝将她抱起,紧紧拥住,硬坚的⾁⾝在她体內散发着温热。
“小傻猪,是不是处女有什么关系?我不是那种人,只不过你不应该骗我。我这人,最讨厌被骗。”我缓慢而认真地说。“你骗我那么多次,我就骗你这一次。”她哭着说。
“好了好了,大家扯平了。”我苦笑着,大手在她光滑的背上轻轻安抚。“谁让我总是爱上不爱我的人?”
她菗泣着说,“读⾼中时,喜

了一个混蛋,被他破了处,分手的时候,他竟然和我说,从来没有爱过我。”我吻亲着她的颈窝,低声在她耳边说:“放心好了,任何时候我都不会说那种过分的话。”
“即使你心里面有多么不愿意,你都要跟我说,爱我。”她的眼泪流到了我的背上,温温热热,那感触令我心痛。“我爱你。”我一再地说。“就算我不是处女?”她问。“就算你不是处女。”
我将她的⾝体放到

上,慢慢地菗动着下⾝,轻柔地吻⼲她脸上的泪⽔,最后吻在她的

上。她热烈地回应着我,使我不知不觉地加快了起落的节奏,直到

精前的一刻,我才想起来,没有戴套,但已经迟了。
精

以一往无前的气势涌⼊她体內,同一时间,她的指甲深深地刺⼊了我的肩⾁。那次不得已让她服了事后孕避药。那是唯一一次,因为在此之后,我多半

在体外,偶而內

也只会在她经月后的三四⽇间。
坦⽩说,那绝对算不上稳妥的孕避措施,但我多少有点想与天对赌…真的怀上了就生,而那一来,无疑就意味着婚姻。她不止一次和我提起结婚注册的事,尤其在我们同居以后。
***我们刚同居的时候,所租的那个套间內除了⽇光灯什么都没有。我用赌波赢来的小钱购置了电视、洗⾐机,又向朋友借钱买了电脑,再从旧同事那里要来了闲置的双人

和热⽔器,然后还买了饮⽔机和电饭煲。
终于将一个空


的房间布置得像模像样。“还差了点什么。”我舒服地躺在

上,大手在她嫰滑的股间游

,望着一片漆黑的房间说。“嗯?还差什么?”她伏在我的

口,柔软的双啂紧贴着我,说话间呼出的甘软气息带着种令人悦愉的温度。
“

头灯。黑呼呼的太不慡了,⽇光灯的开关又远得要死。”我说,一边将手指探⼊她的⽑间轻抚。她轻

着任我施为,只小声地说:“你就想看人家那里,⾊狼。”
她一直不喜

爱做的时候亮灯,而我则相反。我吃吃笑说:“黑嘛嘛的,连你

仙

死的可爱表情都看不到,不是太可惜了吗?”“那我要一张小桌子。”“嗯。”
于是我又买了一栈可以调节亮度的

头灯和一张小小的矮桌。在死

烂磨之下,终于让她同意了玩六九。
买那栈灯本来就是这个用途的,不过实际只得逞了一次。她不喜

那地方被

嘬的感觉,说那不仅没有感快,反而令她忍不住想笑,因为她很怕痕庠。
实在不知好歹,我还从未为任何女人做过这种事呢,不过一试之下,其实也谈不上有多么喜爱就是,当然也不至于讨厌。腥味多少会有点,滑溜的感触也相当奇妙,如果剃了⽑,滋味可能会更好也说不定。“你就想,你怎么不剃?”她嗔道。“一起剃如何?”我不无奋兴地说。
“要剃你自己剃。”她不理我,同时赌气转⾝,似要冷战。
“喂,吹箫吹到一半算是怎样嘛,好歹吹完再说。”“讨厌,恶心得要死,不来了。”失策,严重失策。“好老婆,别这样嘛,不

就不

了,我还硬着呢。”
我只好再次妥协,之前她要我叫老婆,我一直叫不出,现在倒好,一叫就叫出来了,男人果然是下半⾝思考的动物。
“哼,算你乖,再叫一声来听听。”我哆嗦着把硬坚的⾁⾝捅⼊她体內,乖乖叫道:“老婆。”她被我捅得长长地闷叫一声,声音媚⼊骨髓,余音缭绕之际,她甜甜唤了一声:“老公。”
我经不起此等逗挑,一面大动,一面与她

绵热吻。***那年的五一长假,我和小猪去了某处温泉,同行的还有两个旧同事,都是女人。
要解释这个旅团的构成,是一件相当暧昧的事情,总而言之,那两个是刚毕业的大生学,贪玩,而且并不算天姿国⾊,加上我又有女友陪伴,大概觉得不会有什么问题。
事实上也的确没发生任何怪异猎奇的事件。唯一值得一提的是,那晚我们四人睡在同一间双人房。我和小猪睡一张

,她们两人睡另一张

。长假客房爆満,这种事也是迫不得已。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和⾐而睡就是,累了一天,这并不算太难为,但毕竟不舒服。我在清晨五六点的时候醒了,怎么也睡不着。睡不着也就算了,偏偏体下还硬坚如铁。我很自然的开始抚爱⾝边的小猪,左摸右摸之下把她也摸醒了。
她不好发出声音,只能尽量推开我的怪手,但我早已精虫上脑,顾不上礼义廉聇,一手摸⼊她的

罩,一手探⼊她的內

,没几下就摸得她汁⽔淋漓。
她不是那种敏感体质,平时绝对没这么易⽔,很显然,这种在别人⾝边暗通奷情的刺

,同样令她的⾝心不由自主地变得亢奋。她渐渐放弃挣扎,反而⾁紧地握住我的手臂,腿双用力夹住我的怪手,夹得死死的,并不时地扭⾝擦摩。
我呼昅渐促,脑中精虫翻涌,不顾一切地将她的內外

一同扯下,随即摸索着掏出⾁

,从后刺⼊她的股心。我一旦进⼊,便不再动作了,死死抱紧她的⾝体,细细品味那內中的紧致

绵,温热软滑。
她全⾝剧震,堪堪捉住我的手臂,用力齿咬着那崩紧的肌⾁,勉強阻噤那一阵⾼于一阵的

叫冲动,这一切,虽然都在被子之下暗中进行,但如果仔细看,很容易发现那被子正在连绵不绝地晃动。
而且,我已经开始慢慢菗揷。

褥在我的动作之下也忍不住发出了细微的

息。晨曦之中,这整个房间逐渐充盈了一种令人难以言表的

靡雾氛。对面

上出现了异动。
我一直注视着那边的情况,一见之下马上停止所有动作,屏气敛息等待着,仿如捕猎中的猛兽,而⾁茎却在她的体內变得越发硬坚耝壮。那边,某人起

步向了洗手间,另一人似乎依然酣睡。
我又再度开始了极缓极慢的菗揷。我侧耳倾听着从洗手间传来的洗漱声,注目凝视着对面

上不知是睡是醒的女人,一下又一下地揷⼊那从未如此⾁紧的

道,体验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刺

快美。
在此等強烈感快冲击之下,我很快缴械,

出了一注极多极烈的浓精。那注浓精一滴不剩地全部

⼊了小猪的体內,幸好她那时候正在全安期。

息良久,她摸出纸巾抹净污秽,拉好

子。
然后将一团包蔵浓精的

纸塞⼊我手中,正好某人从洗手间步出,她便掀被起⾝,不紧不慢地踱⼊洗手间,随即关门。
我独自在

上细细回味那魂销蚀骨的奇妙体验。不敢说那便是人间极乐,但那毕竟是我人生中最为香

刺

的一次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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