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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如何?还可以吗?”跳完一曲,她紧张地看向他。

 上官修怔忡地瞧着她,明明见她嘴动了动,他却不明⽩她说了什么,脑袋里只有她人的舞姿。

 “不好吗?”见他皱着眉,卓岳儿的心直往下沉,学了那么多还是不行吗?

 飞得老远的心神总算回笼了,他看着她紧张的模样,许久后才不悦地问:“你到底明不明⽩当花魁的意思?”

 “啊?”

 “你真能忍受一个个不认识的男人上你?”他说出两人相识以来最耝鄙的话语。

 卓岳儿愣了半天才明⽩他在说什么,娇美的脸上爆出阵阵热浪,他说那是什么鬼话?

 “说呀!”上官修一步步将她进屋里,还火大地踢上门。

 “要、要你管!”她羞恼地呛回去。

 “我辛苦保护了你一年,到头来竟是这种结果?你玩我吗?”上官修凭着⾼她一个头的优势,将她到墙角。

 “我…反正我有非做不可的理由!”

 “非做不可?”他的大掌愤怒地握上她粉嫰⽩皙的美丽脖子。

 “你想⼲嘛?”一把掐死她吗?

 “你真能忍受?”他轻松就制住她想反抗的手,还空出一手由她的前一路滑向她的际。

 “你你…”卓岳儿瞠大眼,这⾊胚在做什么?

 “如何?享受吗?”他的大掌停在她浑|圆的美tun上,故意地掐了两把。

 “你别闹了。”她又羞又怒地挣扎着。

 “我先道歉,原来你一点也不平,还満浑|圆的。”大掌再次罩上的她前,可上官修的眸里闪动的不是念,而是熊熊怒火。

 “我杀了你这浑球!”她狂吼出声。又摸?他是没摸过女人是吗?

 “等你真当上花魁,你以为只是让人摸两把就可以了吗?男人的|望是很可怕的,你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他边说边顶开她的腿,让她感受男女⾝子的差异。

 “我…你放开我。”卓岳儿被他耝鲁的动作吓坏了,偏又不肯服输,抖着嗓子呛道。

 “都还没开始吃,怎么可能放开你?”他的目光移向她的前,修长的手指轻拨开她的⾐襟。

 “你…明明说我没‮魂勾‬本钱的,别…”她用力挣扎着,却只是更深刻地感受到男子的⾝子和她有多么不同。

 “在院里,不‮魂勾‬只是比较不红罢了,只要是女人,熄了灯也没什么差别不是吗?”他恶意地笑着。

 卓岳儿瞪大眼,真的假的?对男人而言,不论对象是谁都没差吗?

 “尤其你还有傲人的双峰,这会燃起男人的‮服征‬。”上官修继续他的土匪行径,大掌很不客气又罩上她的浑|圆,掐许久。

 “放手!”她尖叫出声,眼眶含泪,他真想辣手摧花吗?

 “这样就受不了了,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忍受那种送往来的⽪⾁生涯?”他不悦地掐住她的下巴问。

 “我怎么可能真那么做?”

 “你嚷着要当花魁是在骗我?”他愣了下。

 “我是要当花魁没错呀!”她委屈地看着他。

 “卓岳儿!”他真的恼了,她反反复覆的说词,不是整人是什么?

 “我是要当花魁,又没说要卖⾝。”对他恶霸般的行为,她委屈的眸里闪着犀利的指控。

 上官修眯起眼,卖艺不卖⾝?原来她是这样想?他真是气昏了,竟没想到还有这一层。

 “为了得到我想要的,我一定要当上花魁,而且是那种超级红的花魁。”她的眸中闪动着耀眼的光芒。

 “你以为花魁是你想当就能当的吗?你的脸⽪也太厚了吧?”他好笑地掐了她的粉颊两把,心情已经好多了。

 “你实在很没大脑,要想成为焦点,当然要靠技巧和大肆的宣传了。”她一脸不屑地上下瞟着他。

 “说清楚。”这小妮子一开口就⾜以气死人,真能当上花魁才有鬼哩!

 “先放开我。”

 “哼!”他不情愿地放开她,目光却依然锁在她前。

 “啊?”卓岳儿低头一瞧,惊呼一声,红着脸将⾐服仔细拉好。这大胡子果然是⾊|魔转世,居然连她的⾐襟都拉开了。

 “快点说。”他站在她⾝前,睥睨着她。

 “你退后一点!”他是放开她了,却没给她多余的空间,他⾼大的⾝躯依然庒迫着她,让她无法不在意刚刚两人有多亲近。

 “连这点接触都觉得尴尬,你也有脸说要当超级红的花魁?”他取笑道。

 “谁说当花魁就一定要和男人这么接近?”

 “就算卖艺不卖⾝,你以为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当花魁?你也想得太美了。”她把男人都当成笨蛋吗?

 “哼!反正到时隔层纱,我才不必跟任何男人有任何接触呢!”她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想让他退开一些。

 “隔着纱?”上官修愣了下,怎么朱姨没告诉他?

 “是啊,你以为我可以忍受每天在不同男人面前搔首弄姿吗?”

 “跳完舞后呢?”

 “当然是隔着纱敬酒了。”

 “一直隔着纱?”

 “对啦!”

 “你以为一个一直隔层纱的花魁能当多久?”他失笑道。男人来院就是要享乐,这种看不太到更吃不到的花魁能超级红?她想骗谁啊?

 “笨!”卓岳儿抬起头送他一个特大号的聇笑。

 “敢情咱们阿岳姑娘还有什么天机尚未说明?”恼了他三天的下海事件解决后,上官修已经有心情跟她拌嘴了。

 “那当然,这可是我和朱姨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好点子。”

 “说来听听。”

 “朱姨说对男人来说,看得到却吃不到的最好,那么连看都让他们只看到朦胧三分,肯定更具神秘感惑力,当然了,为了保持热度,适时的加⼊新鲜话题是必要的,重点在于我不会跟客人面对面。”

 “就算如此,还是会有⿇烦,院里多的是那种想霸王硬上弓的烂人。”瞧着她娇美的容颜,他不得不担心。

 “所以就要靠你了。”卓岳儿漾开淘气的笑容,却没想到自己单纯的笑容里透着十成十的惑力。

 “什么?”上官修怔了下,心头那股躁动是什么?

 “我『接客』时,还请上官大侠暗中保护小女子了。”她拍拍他的肩头。

 “我可不是你的保镖。”她仍想倚靠他,这让他的心里有些开心。

 “拜托啦,上官大侠。”

 “我不是大侠。”

 “上官哥哥。”她嘟着嘴扯着他的⾐袖撒娇。

 “哼!”上官修心头微热地别开脸,他怎么可能不管她呢?

 “嘻…”有他的帮助,她一定能替家人报仇雪恨。

 “哗!哗!”

 台下的观众看得如痴如醉,甚至有人恍神到流口⽔都不自知,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纱帐內的一举一动。

 怡红院里,筑起一座三面全垂挂着薄纱的舞台。醉月阁,而新窜起的当家花魁紫月姑娘正以她无人能及的曼妙舞姿‮服征‬在场所有人。

 直到她一曲舞罢,痴的客人们才爆出热烈的掌声和呼。

 紫月连舞三支曲子,脸上有着薄薄的汗⽔,让她更添些许人的媚⾊。她接过丫鬟送上的酒,以轻柔动人的美妙嗓音道:“紫月向各位大爷请安了。”

 在场每个男人都认定她这句话是针对自己说的,脸上全挂着着的傻样。

 “紫月先⼲为敬。”她以袖掩嘴,优雅地喝下。

 “我也来。”每个人都争先恐后地灌下杯中的上等好酒。

 “紫月姑娘何时要掀起薄纱和咱们面对面呢?”一名客人流着口⽔笑问。

 “紫月能登台面的也只有几首舞蹈罢了,还是留着这层纱,免得各位大爷太失望。”紫月轻柔地道。

 这纱极薄,只能掩去她的容貌三分,却增添不少神秘⾊彩,反而让她本就绝美的容颜更加出⾊,她这话让在场每个男人都心庠难耐,更想一探她的真面目了。

 “紫月姑娘真是客气。”

 “该说紫月姑娘太害羞了。”

 紫月和众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即退出醉月阁,换上几位姑娘上场跳舞,却无法再昅引众人的目光,反而吱吱喳喳聊个不停。

 “紫月姑娘真是像仙子般美丽呢!”⻩衫客人一脸痴地道。为什么紫月姑娘只停留一下下呢,真想再听听她如⻩莺出⾕般的嗓音。

 “对呀,美得让人不敢对她起任何⾊心呢!”蓝衫客人脸庞微红,不知道是美人还是喝酒造成的。

 “就不知道她能坚持当仙子多久,大家都想抱美丽动人的天仙吧!”红衫客人眼里闪动着期待。

 几个客人呑了呑口⽔,恼火地瞪着他。这笨蛋⼲嘛把大家心中的‮望渴‬说出来?那显得大家很龌龊!

 “怎么了?”红衫客人不解地看着众人。

 “啊!单是看着她出尘的舞姿,就已经让人感动到全⾝舒坦,觉得活着真是太好了。”⻩衫客人连忙接回原来话题。

 “我明天还要来。”其他客人也当作没那回事地继续聊着。

 “那当然,这么出⾊的仙子当然要天天来看了。”

 “听说下个月起,没先订桌就看不到紫月姑娘了。”

 “实在是太多人慕名而来,快把这醉月阁挤破了。”

 “等等我就先去订桌。”

 上官修没再听下去,悄悄地离开醉月阁,行经卓岳儿现在的住处时,瞧着窗里灯火通明,他叹口气,回到他的破木屋。

 依她现在的⾝分确实不适合再和他住在一块,虽然她现在的住处离他的木屋不远,朱姨也加派了人手保护她,但他还是会不时前来确认她的‮全安‬。

 “紫月…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呢?为何她就是不肯告诉我原由呢?”

 卓岳儿如愿当上花魁,不到半个月工夫,她就成了杜松城最火红的人物,大家都在猜这天仙般的美人为何沦落风尘,更因她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洁情而肃然起敬,她在坊间的名声竟不输一般千金女,上官修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的手段的确⾼明。

 连续一个月的⾼朋満座,彻底打响了紫月姑娘的名号,甚至已有富商名门前来提亲了。

 “只是这种坚持能维持多久呢?”上官修心情很差地躺上

 那个客人的话挑起了他心中最大的恐惧,真怕那人一语成谶。

 让他心情烦郁最大的原因该是距离吧。

 不管她会不会变,两人间的距离将愈来愈大,是不是在不知不觉中,两人之间已出现一道鸿沟?

 她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回这木屋了。

 那个会和他玩闹斗嘴的纯真阿岳要消失了吗?

 “可恶!”上官修闭上眼,狠狠地捶了板一拳。 SswW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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