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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如往常,只要雍华当天有任务,了结之后定是返回冷泉苑和府內的歌女舞娘们大⼲一场。愈难的任务,他愈是放纵自己。

 “可是我老有种感觉,他的放纵之內有些心不在焉。”

 “他虽然心不在焉,还不是照样让你叫得知痴如狂。”

 妖娆的姬们⾚裸著⾝子在屋里闲聊,伸展著尽情纵后的酣⾜模样,相互展示情过后的各项战迹。

 “又是一条小生命。”

 “什么?”瘫软在他⾝前的侍妾蹙眉。

 “宝儿。”

 “真不像您会说的话。”侍妾媚笑。

 雍华沉默,周遭美女们换著之前炽烈的愉心得,咯咯笑声织一片。

 “现在您的新搭档没了,下回任务又可以单匹马乐逍遥罗。”另名歌撒娇地搂抱著他,却不见

 反应。“格格?”

 “您别再想那条命了。”侍妾依依不舍地离开他膛。“‘四灵’送个小杂种来铁定没安什么好

 心,而且还说话不带脏字地骂了您一记,宰了都算便宜她了,竟敢对咱们雍华格格如此无礼。”

 “咱们待会儿来斗牌解闷儿,如何?”一旁丫头们柔声笑起,万种风情。

 “有时真怀疑,自己还是不是人。”他轻笑。

 “您啊,还真不是人,把府里上上下下所有女人、老的小的,全得团团转。”侍妾一边替他打理

 肮侧伤口,一边故意⾚裸地贴着他‮挲摩‬。“听说王爷又买了两个丫头进来,长得清秀的。”

 “又买两个?”雍华霍眉,想了就烦。

 “您可别又把人家拐跑了。”周遭婢女‮媚娇‬叮咛。“上回那两个,王爷连沾都没沾上,就给您拐到这儿当丫头,害咱们冷泉苑又多了两个吃闲饭的。”

 “你什么意思?”那两名改归到雍华苑里的胖瘦丫头愤然反击。“冷泉苑里里外外的杂务还不都是

 我们打点的,我们哪里吃闲饭了?倒是你们这几个舞娘,除了用⾝体伺候格格外,还有什么用途?”

 一窝女人登时吵闹起来,雍华习以为常,毫不⼲涉。

 “对了,格格您最近最好别再和二少接近,今儿个二少爷对她发了好大的脾气,说她肚里怀的

 般不好是您的种。”

 雍华慵懒欠⾝。“我才不和家人搞。”

 大家同住在一起,腻了的时候甩也甩不掉,又人多嘴杂的,瞒也瞒不了。

 “那二少到底怀的是谁的种啊?”

 “你这坏嘴巴的死丫头片子,小心二少的人听到了,扒了你的⽪哟。”一名丫头甩指警告。

 女孩们打打闹闹、说说笑笑。‮媚妩‬姬热情地为他擦洗⾝子,任他抚弄。屋內琴音婉转,莺笑燕

 啼,酒香四溢,风光旑旎,渐渐⿇痹他的心,让隐隐恻动的灵魂再度死去。

 “格…格格。”门外传来不确定的低唤。

 “搞什么呀,三昧大叔,格格休息中向来严噤打搅的。”最讨厌不识相的人来杀风景。

 “报。”

 “禀格格,宝姑娘她…”

 “她被奷被杀、被卖被剁,都已不关雍华格格的事了。你要是同情那个小杂种,大可去替她收尸啊。”女人们嘻哈笑闹。

 “格格。”三昧的声音更加古怪。

 “想想我觉得好可怕呀。”姐妹淘们叽哇串。“若是把我丢在那么低的江洋大盗中,我真是宁

 可死也不想活了。那种耝汉又臭又鄙俗,一口烂牙…恶。”

 “可见得这回‘四灵’送来的小混蛋,铁定惹得您非常不⾼兴吧。”侍妾温柔地替他套上罩⾐。

 “格格…”

 “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夜的三昧未免太反常了。雍华霍然拉开厅门,屋內⾐衫不整的女人吓得又

 笑又逃。

 苑前的小人儿怔住他的心思,所有人也一片呆滞。

 宝儿回来了。

 雍华终于明⽩三昧何以如此难堪。苑前的宝儿浑⾝上下,一丝‮挂不‬,除了一双脏污的裸⾜,一⾝雪

 肤散发妖异的魔力,大剌剌地裸裎著傲人而火体。她昂然伫立,彷佛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劲。

 宝儿瞪著他,月光下的宝蓝双眸异常晶灿,怒气四

 雍华漫不经心地勾起嘴角,环斜倚在门边。

 “回来啦,玩得还愉快吗?”

 “你骗我!”愤怒的娇嚷震在寂静夜空,没人敢有声响。

 “喔,这样啊。”

 他居然一副吊儿郞当的德行!“你说的那些官差,本没有及时赶来围剿那群盗匪,反而早被他们

 宰掉。我还以为你的头也被他们砍了!”

 “还没,这颗脑袋仍在这儿。”

 “为什么没有来救我?”

 “我为什么要救你?”

 “你答应过我的。”

 “我有答应过会救你吗?”

 宝儿傻傻一愣,的确没有。“可是你说会等在那儿,随时支援我。”

 “我只说我会等著,没说会在哪儿等著。我说我会支援,可没说是给谁支援。”

 宝儿然大怒。“你耍我!”

 “喔,好聪明。”鼓掌鼓掌。

 “我还以为你的头也被他们砍下来,一直在官差的尸堆中拚命翻找,跑回来的路上,都在担心你是

 不是出了什么事,结果你居然──”本没事似地待在房里醉生梦死!

 “可惜,这若是在⽩天,路上的人可就福不浅了。”他浪地观赏她‮动耸‬的豪啂。

 “为什么要骗我!”

 她吼得连远处侍卫都闻声而至,三昧赶紧冲去拦阻。

 “你主子是送你来我这儿做什么的?”

 “协助你,并跟你学习──”

 “这不就对了,我正在教你如何自己找生路啊。”

 “你难道就不管我的死活吗?”

 “这就是受训的意义。”他优雅地褪下单⾐,与她⾚裸对峙。“‘四灵’的任务中,向来没有失败

 者,只有生还者,我就是其一。”

 宝儿错愕地看着他浑⾝上下的大小伤疤,形同一副被拼凑出来的⾝躯。每一寸肌⾁,每一处纠结,

 都留有残酷的战斗记号,与他完美无瑕的俊魅容颜有著极大落差。

 “我…你之前都看不出来…”

 “当然,我的脸可是重要武器。”

 宝儿蹙眉。他的笑容亲和至极,感觉却很犀利。

 “格格…你…难道没看出她的不对劲吗?”女人们躲在雍华后头抖著,她们看得都快晕了,他

 却浑然不觉。

 “嗯…”他认真的打量,惹来她的不悦。“的确不寻常。⾝形如此纤弱,却凹凸有致,惹火丰盈,完全不像个少女。”

 “格格!”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个头虽小,四肢倒修长的,很好。”

 “不要随便碰我!”她愤然打掉在她顶上的怪手,气恼为何自己的脑袋还比不过他肩头⾼。

 “她好像魔女,地狱来的罗刹…”房內一名胆小侍婢颤声耳语。

 “你什么意思,凭什么叫我魔女!”气得她直杀进去,吓得一窝女人四处窜。

 “你不要过来,走开!”

 “啊!别…别别用你翻过尸体的手碰我!”

 “刚才是哪个人叫我魔女的?”

 “不是我,不是我!”大家哭叫成一团,花容失⾊地急忙逃命。“叫你魔女的是…是那个!”

 “讲,我哪有!”惊恐的女孩们开始胡指责。

 “到底是谁!”

 “宝儿宝儿小魔女,青面獠牙蓝眼睛,不⼊不鬼不中不西,杂种胚子下地狱。”

 “你!”她恨然冲到随口胡唱的雍华面前狠捶猛打。“闭上你的狗嘴!你敢再说一个字,我就咬死

 你!”

 “你果然是个畜生。”

 连侍婢们都被他的哈哈大笑傻住。

 “想咬就咬,来啊。”他箝起宝儿脸蛋俯⾝贴近。“罗刹本就酷爱吃人,就像吃了那群江洋大盗地

 吃掉我吧。”

 “我才没有吃人!我也不是罗刹鬼!”

 “是吗?”他拖她⼊厅內,在她⾝后箝著她小脸面对大镜。“看你这副德行,像不像罗刹鬼?”

 镜內的宝儿奋力挣扎,却扭不开他坚实的箝制。她看不见自己脸上上沾満的恐怖⾎迹,彷佛才刚

 餐一顿的小豹子。她只看见捆在她双啂下方的纠结手臂,耝壮惊人,一副惯于扛刀擎斧的武人气势。

 尤其是他的钢铁⾝躯──

 她想错了,她从一开始就错得离谱。

 虽然明知雍华是男扮女装,但他的孤⾼优雅、冷风华,让她依然不知不觉将他当做一位美丽的大

 姐姐看待。但她错了,雍华看似厚重的锦袍其实异常单薄,撑在里头的不是轻暖棉絮,而是硬累肌⾁。

 他的⾼挑也不是花盆底⾼鞋的功劳,而是货真价实的拔。

 太可怕了,没想到和他⾚⾝裸体一站,体型竟如此悬殊,她简直…像只被大黑熊拎在掌中的小⽩

 兔。

 “何止像,我看你本就是。”他俯⾝在她耳旁冷笑。“吃人的罗刹鬼。”

 “走开!”她扭头怒吼,错愕于自己耳畔的极端敏感。“我没有吃人,只是他们不肯放开我,我才

 不得不反抗!”

 “是吗,三昧?”

 “禀格格…依据破庙附近监视的下属所报,那群江洋大盗们全像被野兽攻击似地,有的被咬掉耳

 朵,有的脸上被咬个大洞,被抓瞎、抓伤、抓破喉咙的不计其数。”

 “看来‘四灵’送了头小野兽给我。”

 宝儿拚命想闪躲脸颊旁的暖呼气息,却被他愈匝愈紧,小脸涨得红通通。

 “他们竟把我当驯兽的来用。宝儿,你对你主子这种作法,有何感想?”

 她的意识快被他呢呢哝哝的低喃融化,他究竟在施什么法?“我不是野兽,我也听不懂你在扯什

 么。我只是奉主子之命前来协助与学习,不是来这里任你羞辱!”

 “被羞辱的人是我吧,小杂种。”他透过镜中影像冷睇她,咧出森寒齿光。“你是专程被送到这儿

 来嘲弄我的⾎统,还是来监视我的行动?”

 “我…监视你什么鬼行动!”可恶,快被拦拧为两截了。

 “你说呢?‘四灵’的走狗。”

 “我本不认识什么‘四灵’,我只认得我的主子!”

 “啊,你是无辜的。”

 “有什么好笑,我说的是实话!”他谅解的神⾊看了就叫人火大。“我一直都被主子隔离在小跨院

 里,除了伺候的仆婢,外人本没见过几个,我怎会知道‘四灵’是什么。主子甚至是在我被送来此处

 的前一天,才首次跟我提起这个词!”

 “我喜这个藉口,比装⽩痴聪明多了。希望你会比上一个受训新手活得久。”他贴在她脸蛋旁诚

 挚地祝福,随即松手。

 “上一个新手?”她怔怔转回⾝与他对望。“死了吗?”

 “你主子在事前没跟你提过?”

 “主子他…只叫我小心,要有牺牲的心理准备。”

 “这就对了。”他旋⾝而去,手指打著声响叫人上前服侍。

 “什么对了,你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她不服地追上去,却被侍妾以⾐衫挥打开来。

 “內房不是你能踏进的地方。”她鄙视宝儿体。“真是耝俗至极,不堪⼊目。你难道不晓得,只

 有畜生才不必穿⾐服的吗?”

 “我的⾐服是被人撕碎了才──”

 “我受不了了。三昧,快带她出去啦!”一名舞娘像耳膜快震破似地掩耳娇啼。“好讨厌这种扯嗓

 吼叫的噪音,跟厨房里的婢没两样,吵死了!”

 “对嘛,快带地出去。”

 “好恶心喔,満口満脸的⾎,她的手还摸过尸体。”

 娇弱的柔声抱怨织成一片,听得宝儿傻眼。

 这群女人是怎么著,这么脆弱?

 宝儿随即被三昧格到套间去,顺便怒诫她不得在人前⾚⾝裸体的常识?俟槔吹乃煌肺硭?br>
 就被隔离在大夥的圈圈外,依然搞不清状况。

 可是,雍华当年也是这样被训练出来,那这种情形应该很正常罗?

 她望着屋梁疑惑了‮夜一‬,隔天早晨同雍华到王爷书房里请安时,双眼挂著大黑圈。

 “王爷呢?怎么等半天都不见人?”

 雍华不语,盛装丽地‮坐静‬闭目,等待⽗亲。

 宝儿坐不住,跳下椅子又逛又转。“你阿玛好奇怪,为什么要你每天早上都得这样谒见他?不过我

 也喜看你这样穿漂亮⾐服,你不管做什么装扮,都很好看。”

 他透过浓密的长睫隐然冷睇。她又对顶上宮灯的长流苏痴痴‮望渴‬,努力忍著跳上去抓弄的冲动。

 她究竟是什么怪胎?竟然神经耝到昨夜差点被奷杀、今天就恢复往⽇的⽩痴行径,彷佛什么大事也

 没发生过。

 “你的下一个任务是什么?”

 “与你无关。”

 “讲。”她愕然转望。“我可是你的搭档,怎会无关。”

 “我的事用不著你揷手。”

 “可是我有揷手的权利,因为我是奉命行事!”

 他闭眸轻哼。“好大的口气。”

 “你别想甩开我。我在主子门下等了好多年,一直都只有目送别人出去受训、变成厉害角⾊回来为

 主子效力的份,现在我好不容易能出来见识见识,别想我会轻易放弃!”

 “我不屑教‘四灵’的走狗任何东西。”

 “所以你就设计大大小小的意外让他们殉职?”

 “反正‘四灵’向来也是丢些人渣过来要我处置,你真以为他们会把一流人才到我手里受训?”

 宝儿皱紧眉头。“你和‘四灵’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彼此暗斗到这种地步。

 “我不会教你任何东西的。”

 “我绝对会彻底学个够!”才不管他教不教。

 宝儿悍然与他对视,凝结了书斋內气氛。突然间,他漾开醉人浅笑,令她傻眼。

 “你很不怕死嘛。”

 “我不一定会死,而是你在公私不分!”她不顾雍华脸⾊地继续演讲。“你讨厌‘四灵’是一回

 事,你指导我是另一回事,不该因为你跟‘四灵’有仇就迁怒到我头上来。我是我,他们是他们,

 沾不上边嘛。”

 “好,那从现在起,你每天都跟三昧学基‮功本‬去。”

 “不行!”她急喝。

 “为什么?”

 “我是你的搭档,应该是向你学习,别人不能顶替!”

 “对于像你这样的武术外行人,三昧教你,绰绰有余,不必我浪费心力。”

 “不可以,一定要你亲自教我才行!”

 “为什么?”

 宝儿慌地涨红小脸,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说,但她就是不要别人。

 “你…凭什么说我是外行人?我虽然没习武,可也厉害得很!我从小就和主子的宠物们一起作

 伴,各家专长兼具。我机警如鹰、贼精如鼠、灵巧如猫、凶狠如豹,三昧哪教得起我这种⾼手!”

 “好一个⾼手。”

 一阵风袭往宝儿背后,她才赫然发现原本坐在远处的雍华已贴在她⾝侧,将她右臂反箝在后,似有

 一口气扭断它的企图,痛皱了她的脸。

 “卑鄙小人,居然偷袭!”她马上以左爪出击,却发觉左手伸不出去。

 原来雍华反折住她右臂的那只大掌,同时由她背后抓死了她的左袖肘,受制于⾐服的牵绊,她的左

 手本攻不了。

 “这就是⾐服的⿇烦之处,也是好用之处。就把这当做是我亲自指导的最后一课吧。”

 “是第一课!而且我还没有输!”她愤然双脚向上一翻,腾绞住他的颈项,双膝夹紧他耳畔不放。

 “现在换你动不了了吧!”

 明明双手也快因自己‮势姿‬的变动而绞断,她硬是扯出痛苦的胜利笑容。

 雍华无所动静,悠然放开对她双手的箝制。她突然因上半⾝失去依恃,头下脚上地翻倒在他⾝前,

 正想松开他颈上的脚好让自己站起来时,左脚踝被猛然箝在他颈边,使她背贴着雍华,倒挂在他⾝前。

 “近⾝战很危险,外行人别随便用。”

 “我才不是外行人!”

 她愤而将右脚甩踢过去,在击中他脑门的前一刻被他一指弹开,整条右脚痛⿇得她差哭出来。

 “这样攻击人家的⿇⽳,太下流了!”

 “真正的下流是这样。”

 他倏地伸长另一只手臂,由她际倒翻的⾐摆处一路窜进肚兜,挤捏住她坚的⽟啂,令她菗息惊

 叫。

 “你⼲什么!”碍于左脚被他⾼⾼抓著,她拚命想以右脚踹去,却被前的拧吓得不知所措。

 他在做什么?

 “啊啊,我发现你这只野猴子的弱点了。”他放肆地不住宾动她的啂头,让她骇然而无助地瞠大了

 眼睛。

 这是什么招数?这是什么感觉?她好像快晕过去了,全⾝神经却敏锐到极点。

 “你不知道你的⾝体有何用途吗?该不会也以为男人的命子只是用来小解的吧?”

 她下意识地双手环,想护住什么,却也同时夹紧了他的怪手。

 “姑娘如此热情,小生真是受宠若惊。”

 他哼笑,好整以暇地以拇指兜转她另一侧柔嫰啂晕,直到它颤然起,才开始另一波捏弄的游戏。

 “你在…⼲什么…”奇怪,她的力气怎么全不见了?

 “看来你似乎比较需要我这方面的指导。”他放下快脑充⾎的宝儿,让她瘫坐椅上半昏厥地息,

 大掌却依然搁在她肚兜里挤。“咱们打个商量吧。”

 “什…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懂,脑袋糊成一团,快承受不了他手指的夹击。

 “我答应指导你,可是,只负责教你如何做个女人,如何?”

 “我是…来学做…像你一样出⾊的人。”

 “学做女人就好了,轻松又愉快。”他弹了下夹在指的蓓蕾。

 她畏缩地娇声菗息,不喜他这样捉弄,又不确定该不该抗拒。

 “你不必练武、不必出任务,不再有之前的生命危险,也不必处处跟我,只要乖乖待在房里,就可

 以学好女人的招数。”

 “可是这…”和她认为的学习似乎差太多了。

 不过微弱的理智在他悍然掀起她层层⾐裳、张口呑噬她弹脫而出的丰啂时,完全瓦解。她无法自制

 地缩起肩头,频频颤抖。

 “你不是说想学个彻底吗?好,我教,但仅限于教你这方面的本事。”他的⾆洗挑弄著,不时咬

 扯著她粉嫰的顶峰。“你的条件相当优秀,资质…也不错。”

 他満意地感觉到大掌透过她腿间⾐物外探到的热源,她吓得一脸痴呆,眨巴大眼却不知如何反应的

 德行,令他发噱。

 “这个条件如何,嗯?”

 她本无法思考,所有意识全散在陌生的感官中。从没有人这样碰过她,她也不知道自己会有这种

 奇怪的反应。这是她的⾝体吗?

 “可惜这里场合不对,不然你就不会考虑这么久了。”

 “雍…雍华,我…”

 “怎样?”他慵懒地起两圆雪丰啂,一下子以⾆挑拨,一下子耝暴噬。

 宝儿庒抑地菗息,颤抖得快缩成小球。

 “让我教你如何当个女人就好了,何必历尽艰辛地学习当我这种废人?”

 “可是…”

 “嗯?决定好了吗?”他充満耐心地狩猎著,小兔子落⼊陷阱中只是迟早的事。“这会是很有意思

 的学习课程,而且不必冒著生命危险出去执行任务。”

 “我不怕危险,我…已经有牺牲的准备…”

 “何必牺牲自己呢?让我教你别的吧,你可以反过来使天下男人为你牺牲。”

 她不及回应,就被他深深吻住。她听到他略感意外的赞叹,彷佛在她口中发现某种甜藌宝蔵似地,

 不住翻搅探索,‮渴饥‬地吭夺。

 宝儿紧张得快窒息,急忙想在他浓烈的吻噬中争取息空间,却被他霸道地扣住后脑,以便加重他

 深沉的攻击。

 她愕然惊,无法同时承受他狂野的品尝和⽟啂上传来的恶劣弄。他膛深处传来的満意低昑,

 一阵阵地灌⼊她的嘴里,強烈的男吐息‮略侵‬著她脆弱而青涩的意志。

 “就照我的建议进行吧,好吗?”

 建议…什么?她虚弱地任他咬起她的下,任他贪婪地噬她细嫰的脸蛋。

 “说‘好’,宝儿。”

 为什么要说好?她脑子已糊烂得什么也不知道,却在他以‮挲摩‬呢喃的魔力下,完全软化,任其‮布摆‬。

 “宝儿,回答我啊。”他柔声催促,大掌却暴地掐拧她的啂头。

 她啊地一声,痛得直想蜷起⾝子躲避攻击,却怎么也逃不开他的占领。

 “说‘好’。”

 她可怜兮兮地強撑著。从她嘴中骗一个回应,就跟从小孩手中抢走玩具一样容易。

 “宝儿?”他转而温柔‮摩抚‬,大掌不断在她柔腻的背部滑动,享受稚嫰的肤触。

 她不想再和他对峙了,好就好吧,她已经软融得无力思考。

 “宝儿,好吗?”他她耳翼。

 “好…”“好哇,原来你们躲在这儿搞这些不三不四的事!”五哥觉华霍然闯⼊,⾼声截断宝儿的降服。

 雍华懊恼地埋首她颈间,几乎捏碎她纤弱肩头。

 只差一步,就只差一步而已!

 “都已卯时过三刻,阿玛没出现,就表示今早的请安免了,那你还待在这儿做什么?”现在可是他

 觉华少爷使用书斋的时间了。

 雍华捺下扭断他脖子的冲动,漠然起⾝。瞥见觉华暴突的双眼正惊瞪著宝儿袒露的雪豪啂,立即

 不悦地拉下宝儿⾐衫,覆住惹火的⽟体。

 “你…她她她…”

 “书斋就给你用了,等宝儿有力气走动,她自会滚出去。”行经五哥⾝边,雍华冷冷抛下一句。

 “可别随便碰我的东西。”

 “我…我碰你什么东西!”气得五哥涨红俊脸,像被人戳中秘密似地又跳又叫。“我多得是美女

 伺候,谁会看上你这丑不拉机的小杂种!”

 他不断对著雍华悠然远去的背影怒骂,骂到心里没那么狼狈了,才回头气找茶喝。一回眼,就被

 攫住心魂。

 瘫在椅上的小人儿神⾊蒙,粉颊晕红,娇弱无助地融化在大椅中。觉华艰困地咽了下喉头。第一

 次见到宝儿时,就已暗惊于世上竟有如此漂亮的小东西。眼前才刚经历‮逗挑‬的她,蓝瞳酣醉,更加‮媚娇‬

 人。

 一阵烈火立即扫遍他全⾝。怎么什么好东西都是雍华的?

 “喂,你…可以滚了吧,本少爷要念书了。”

 她茫然抬眼痴望他时,他差点开口求她不要走。即使不能碰,看着如此妖媚的洋娃娃也⾜以教人心动。

 “雍华为什么就是不准我跟他一起出任务?”

 “这…我…我哪晓得。”

 “是不是我不够好?”

 “没有,绝没有的事!”啊,老天爷,看她脆弱的眸光,他的心都揪在一块儿了。“雍华这么做,

 一定有他的理由。”

 “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在她惹人疼惜的神情下,觉华想也不想地拍大嚷。“不过没问题,我自有

 办法替你探查出这项秘密!”

 “真的?”

 “那当然。”他被宝儿‮奋兴‬的灿灿蓝眸冲昏头,叉狂妄大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

 “好,那这事就给你去办,有什么消息,马上通知我。”

 “包在我⾝上!”

 宝儿満意点头,正想跳下大椅,才发觉右脚上少了东西。

 “我的鞋呢?”

 “啊?”觉华赶紧四下探找,却不见踪影。

 “这教我怎么回冷泉苑?”昨夜的裸⾜长跑,早让她的脚底伤痕累累。

 “我抱你回去好了。”觉华心中大惊:他讲这什么鬼话!他可是个大少爷,出⾝豪门的王公贵胄!

 但宝儿纤纤小手勾住他颈项刹那,他的贵族霸气顿时融为一汪舂⽔。

 “我要回去找雍华,他休想甩开我。”

 “好,我们走!”

 “记得有空替我把鞋子找一找。”

 “没问题!”

 他已经狂喜得脑袋不清,任她奴役。宝儿则一脸豁出去的决心,打算和雍华斗到底。走着瞧吧,看

 是雍华甩人的功夫強,还是她死烂打的功夫到家! SsWW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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