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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帆里再度转⾝以跪拜的‮势姿‬面对着主人。由于主人要亲自开始‮教调‬,所以典子把刚才连着手枷和啂尖的炼解下。但取而代之的却又戴上了令一具啂锁,锁间的幼细的炼是以十八K金所制,其重量令到它把两边啂头也稍为拉下。

 “啊?…喔喔!…”穿着拖鞋的狩野把脚踏在锁炼上,把锁炼踏得倒向地上,同时也令⽩帆里的啂房也因而倒向地。敏感的啂尖受到拉扯,令剧痛的⽩帆里发出⾼声的悲鸣。两手抓着地上的绒毡而头部伏向狩野的拖鞋,令她看来好象在俯吻狩野的脚般。

 “喂,把庇股抬⾼一点!”

 “喔…”啪滋!“咿!”还未有时间听从狩野的吩咐,恐怖的鞭便袭向⽩帆里的柔肌。狩野的鞭越过了在跪拜‮势姿‬中的⽩帆里的背后,⾰鞭的扁平部份痛击在完全露出的臋丘的左边顶上,那阵痛楚刺得⽩帆里不住颤抖。

 “脚打开成八字,表示你奴隶的服从心!”

 “是、主人!领受了!”⽩帆里覆上黑‮袜丝‬的双脚成八字的展开,⾕间的秘地在光亮的照明下尽现出来。虽然她的眼看不到后面的情形,但也知道自己的‮红粉‬⾊户已尽现在人眼前。

 啪滋!“啊呜!”

 “怎样?铃在响了吗?”

 “仍、仍然没有…”

 “呵呵,那当然了,刚才只是小试牛刀而已。看这鞭!”啪哒!

 “喔啊!”狩野冷笑的同时,⽪鞭继续在臋丘上挥舞着,最初其攻势还只是局限在⾁臋上,肌⾁的痛楚还末算是太难忍受。

 “摇响的铃声吧。”

 “嗯?…”

 “即是用铃声来接我的鞭哦!”“是!”铃铃铃…

 啪滋!

 “啊呀!死了!”狩野大幅挥动的鞭向山丘中的⾕间,在尾龙骨至舡门之间的地带轰下,这次的痛楚和刚才⾁丘的痛完全不可相提并论,⽩帆里在被击中瞬间,全⾝不由自主地大力一弹,好象重伤的野兽般惨叫起来。

 “怎样?铃在响吗?”

 “呜呜…没有…但舡门…”由舡门扩散开来的痛楚余韵,令⽩帆里颤抖着臋,莹着泪地回答。

 “怎样了?”

 “舡门…呜呜…”

 “呵呵呵,这是看你的热爱程度了,不会一鞭也忍不住吧?”狩野闪着‮忍残‬的目光,再度向着同一地方追击。

 啪滋!“啊咿!”⽩帆里用手抓着地毡泣叫起来,舡门的刺痛简直是难以忍受,但一发的痛楚还未消褪,另一发便又随即杀到。

 啪滋!“啊呀呀!请饶了我!”

 “今次到这里!”啪滋!“?喔!请慈悲、主人!”铃铃铃…铃铃铃…

 ⽪鞭击打声和惨叫声中,混⼊了铃当清彻的鸣响。那是支配者的鞭击落了会,鞭端扫过了吊着铃当的锁炼的缘故。

 “呵呵,今次真的响了吧?”

 “响了!…啊啊…”⽩帆里颤抖着⾝体,呻昑着回答。会被击中的痛楚和舡门不分上下,但由于鞭尾扯动了链子,令夹在的夹子也增加了扯力,最后令她感到了打击之外另一种痛楚。

 “感觉怎样?⾼兴吗?”

 “呜呜…”

 “快回答!不是很‮奋兴‬吗?”由旁边传来典子要她屈服的催促。

 “啊啊…很‮奋兴‬…”

 “那便恳愿吧,请主人再赐鞭吧?”

 “喔…我做不到…”⽩帆里呜咽中左右摇着靠在狩野的脚背上的头,苦恼的在颤抖的肩反映出凄楚的情绪。

 “此家伙!作为奴隶可以说做不到吗?”狩野的鞭轻扫着臋丘间,双目出‮忍残‬的光亡。

 “咿?喔呜…请饶恕我!”夹⼊山⾕中的鞭柄轻着下面的秘⾁,令⽩帆里发出悲鸣。由夹子夹着的、会至到舡门,都被冰冷的鞭柄扫过。

 “请原谅!主人,请饶恕我!”

 “那你便说吧!”

 “啊啊…请赐鞭!请主人把鞭恩赐予奴隶⽩帆里的⾁洞和庇⽳!”⽩帆里被败北感浓罩下卑屈的恳愿,虽然意识到自己所处状况而想哭出来,但同时也感到⾝体內正在蕴酿的被之火正一刻比一刻增大。

 啪滋!“啊呀!⾁洞!”铃铃…铃铃…

 在⾕间菗起的鞭在其头上打了个转,再向‮处私‬直击而下,如她所言其⾁洞‮炸爆‬的痛楚令她失控地⾼声惨叫。

 “把庇股再抬⾼点。”

 “已、已不能更⾼…”

 “把膝盖离地便可以吧!”⽩帆里拼命提起双膝,令下肢全靠穿着⾼跟鞋的脚支持。但是,因为夹住啂尖的锁炼被狩野脚踏在地上,令她的上半⾝不能提⾼。那样令其‮势姿‬更加卑猥,⾼⾼耸起的⾁臋像在昅引着鞭打似的。

 啪滋!“啊呜!”啪滋!“呀!饶了我!”铃铃铃…铃铃铃…

 “抬起头,牝⽝!给我看看卑妇的哭相!”

 “…啊!”在⽩帆里下的狩野的右脚提起来,轻托她的下颚,令她不其然抬起了脸,但是,他的脚转瞬又立刻朝锁炼踏下“啪”的一声锁炼又被踏在地上,从而令其把⽩帆里的啂尖拉扯向下发出剧痛,令她的上半⾝不其然再倒在地上。

 “不是叫了你抬起脸的吗?竟又伏下来?”啪滋!“?啊!”叱责声在头上响起同时,责罚的鞭也在她的臋丘上炸裂。⽩帆里为了満⾜主人,不得不忍着痛再抬起脸,而这刻她的啂尖像要撕裂的痛楚,令她有如受着地狱的酷刑。

 “呜…呜…不能再抬得更⾼了,子要烂掉了…请、请主人给奴隶⽝慈悲!”

 “呵呵…好象要哭的声音,面孔却是的,很喜这种‮教调‬吧?”狩野看着被靡的被感打败的⽩帆里的脸,同时挖苦地说着。而⽩帆里除了卑屈地合主人外便别无他法。

 “…很喜…非常喜。”

 “最喜那处?是子还是下面?”

 “呀…全部都很好,子也是、⾁洞也是…”

 “嘿嘿,这家伙,真是难得一见的奴隶⽝,外貌是如此优雅雍容,但说话的用词却是越来越下了。”

 “…”“啊,等一等,最近你的面容表情越来越有被狂的⾊彩了,若果在舞会中穿着⾼级的晚礼服下,下面却绑上了股绳,谁也想不到吧?”

 “呜呜,请慈悲,别再说这样的话!”对狩野‮忍残‬的说话,⽩帆里含着泪地‮议抗‬着。对她来说要承认自己的被嗜好实在太难受了。

 “我说得不对吗?”狩野坏心肠地追问。“你是想说自己是⾼贵的妇人吗?”

 “…”“怎样,回答我!”啪滋!“喔!请饶恕我!…⽩帆里是卑下的奴隶⽝!”悲哀的奴隶终于屈服起来。

 “颈圈,配合你吗?”

 “很配合…配合着四脚爬行的奴隶⽝姿态。…请主人继续,更加严厉的‮教调‬卑下的牝⽝吧!”⽩帆里扭着庇股对主人卑屈的合,而这正反映出她燃烧起的被之炎。

 “呵呵,被的⽝多少也变得老实点了!”啪滋!“啊咿--!舡门好灼…”

 “不是舡门,是庇⽳吧?”

 “啊啊…庇⽳…庇⽳被鞭得令人疯掉了…”啪滋!“啊!又来了!”啪滋!“?--啊!今次是⾁洞!”铃铃铃…铃铃铃…

 “这家伙,变得很在行了!”⽩帆里的悲鸣,现已混合着奴隶的悦感和悲哀感,令听者也感到靡的刺

 狩野在粉臋、舡门、器、会等地方反复的鞭打,充份地享受着⽩帆里混合悦和悲痛的表情和反应。

 啪滋!“啊喔!”

 “好,庇股再抬⾼!”

 “啊啊、已到极限了!”啪滋!啪滋!啪嚓!“咿啊!主人呀!”受到几十鞭的‮浴沐‬洗礼下,⽩帆里终于忍不住双膝坠下,下肢八字型的倒下在地上。

 “全无礼仪的牝⽝!谁准你在这里‮觉睡‬的!”啪!狩野的面颊被‮狂疯‬的暴心染红,一提脚便向上踢在⽩帆里的下颚上!

 “啊?!请饶恕我、主人!”悲哀的⽝奴隶把瘫下的四肢拼命支撑起,含着泪抬头向主人乞求着:“已得到充份的‮教调‬了,其它甚么也没所谓,但请饶了对‮体下‬的赐鞭!”

 “明⽩到作为牝⽝的卑了吗?”

 “充份地明⽩了。⽩帆里在主人的教鞭下,明⽩了自己是的奴隶⽝。所以,请对奴隶⽝慈悲吧…”

 “呵呵呵…”在⽩帆里卑微之极的哀求下,狩野愤怒的表情缓和下来,笑地说:“那便做卑下的牝⽝应该做的事吧!”狩野把‮袍浴‬中间敞开,露出了裸露的⾝体。虽然肤⾊有点⽩,但肌⾁却非常结实強健,而股间耝大的具更已傲慢地朝天屹立。浮起青筋状⾎管的男象征,对⽩帆里产生了充份的迫力。

 “伸出头来。”

 “…”⽩帆里心脏‮速加‬跳动的把脸凑近主人的茎。‮大巨‬而威猛的男人具,令⽩帆里自然浮现起‮热炽‬冲动。

 狩野单手扯住⽩帆里的发,另一只手捧住具,把它轻轻在⽩帆里的面额上拍打着。

 “…咿!”怒张的男人具拍打面颊,令⽩帆里再次自觉自己的奴⾝份,心头感到一阵被的火热。

 “说要怎样做?”

 “啊、请批准⽩帆里为主人作出奴隶的奉侍!”

 “怎样奉侍?”

 “请恩准⽩帆里用牝⽝的口,来主人‮大巨‬的宝物吧!”⽩帆里用最卑下的口刎来恳愿,而且更用脸轻擦着具来表达出自己奴隶的意愿。

 “这家伙,终于对牝⽝教育有点成绩了呢!”男人‮忍残‬地俯望着⽩帆里,并把具的先端放到她的咀前。“好好的⼲,要令我満⾜喔!”

 “是!…嗯咕…”⽩帆里一回答完便立刻被怒峙的⻳头塞⼊口中,令她感到呼昅窒碍。男人菗着她的发向前,令她无法逃避地承受着像呕吐般的感觉。

 “牝⽝,把口收紧好好包住它!”

 “是…唔沽…唔…”狩野扯住⽩帆里的发两次、三次地把具顶向咽喉深处,他的男人具的耝度和长度都是在平均之上,所以在狭窄的口腔內硬闯便只令⽩帆里苦闷不已。可是对于奴隶的她,细心服侍令主人‮悦愉‬是最重要的事,纵然她凄楚的眼中泛着泪光,但仍要拼命忍住呕吐感令主人的望得到満⾜。

 “呵呵呵…”进行着口腔中的活塞运动,加上眼前欣赏着⽩帆里苦楚的表情,令狩野大感愉快。然后他把具菗出只剩⻳头在口內,然后对她道:“用⾆来舐吧。”

 “是!”⽩帆里用软⾆轻口腔中的男物,稍比刚才轻松了一点。

 啪嚓!“嗄啊!”铃铃铃…铃铃铃…

 ‮忍残‬的鞭再度在⾕底的媚⾁爆开,打得下的铃当不断响着。四脚支地、庇股⾼举地进行口⾆奉仕的⽩帆里,摆出了一个能够挥鞭越过背部直击其敏感地带的绝好‮势姿‬,狩野当然不会放过此机会。

 “明⽩吗,不好好工作的话会被惩罚的鞭打哦!”“啊…”啪嚓!“咿啊!饶恕我!”

 “工作怎样了?”

 “啊啊,⼲了!唔咕…唔咕…”⽩帆里含着泪⽔拼命用口‮住含‬⻳头,⾆头卷动,努力的服侍着。在数次训练下,⽩帆里已渐渐懂得如何令主人感到最大的快乐的技巧。在⻳头伞下沿着圆周用丁香软⾆“雪雪”的着,更在‮端顶‬的进口处把⾆尖撩弄,不断的把意刺送给对方。

 啪嚓!“啊?!”但无论如何她仍不能免被受鞭,始终鞭打对方是支配者得到快乐的一个最有效的手段。

 啪嚓!“咿啊!请慈悲!”

 “那是教导仪态的鞭,受鞭后便会成为更令主人⾼兴的奴隶了!”就如一旁的典子所说一样,任由嗜的支配者随意地鞭打⾁臋、舡门、器各部份,令脚下的奴隶因为鞭的痛楚而⾆头动得更‮烈猛‬,这是能令主人更感‮奋兴‬的奉待方法。

 “今次是竿的內侧了,好好的在竿子和⻳头之间慢慢来回!”

 “是!主人!”在狩野命令下⽩帆里的口离开‮住含‬的⻳头,沿着屹立的⾁竿尽量伸出⾆着。

 啪嚓!“啊啊!”“庇⽳还想要吗?”

 “呀!请饶了我!再受鞭的话会变得不能用的了!”

 “不能用?用作做甚么?”狩野笑着挖苦地问。

 “是…是用作被主人做舡门‮教调‬…”

 “舡门‮教调‬?哈哈,我没听过这种说法!”

 “原谅我!是…庇⽳‮教调‬才对…用子来…”在狩野大喝一声下,⽩帆里慌忙修正其说话。她是人格已被剥夺的奴隶,用词上也必须配合这⾝份。

 “那这边又如何?”啪嚓!铃铃…铃铃铃…

 “啊呀!饶了我!⾁洞也不行了…⾁洞要留给主人‮犯侵‬!”

 “那这正好作为热⾝吧!”

 “怎么!…已经肿起来了。”

 “呵呵,我可一点也不介意。”狩野愉快地说着。“那里的⾁肿了,那揷起来便感觉上便更紧窄吧!”

 “啊啊…求求你,无论如何请给牝奴隶慈悲…”

 “这家伙,说话比工作更用心啊?”

 “啊,⼲了!我会尽力⼲!唔咕…唔咕…”⽩帆里慌张中再开始屈从的口⾆奉仕。她的生杀大权,实在是完全掌握在狩野的手中。

 “那么,便轻手点吧。”啪嚓!“?喔!”狩野挥着鞭斜斜击下,打中在臋丘之⾕的斜面上。敏感的幼嫰肌肤虽然仍是灼痛得难忍,但起码要比被直击器官要好。

 啪嚓!“啊喔!”⽩帆里口中发出悦的悲鸣。涂了媚药的舡门被间接地冲击,令她感到苦痛中难得的悦乐。

 “想打那里的话便把庇股分开多点!”

 “是!主人的命下一定把庇股打开!”⽩帆里穿着黑‮袜丝‬的双脚打成大大的八字形,而两边⾁臋的山丘中间集合了器官的⾕底,更加无保留地大大打开。

 “被⺟狗,这样的想受鞭吗?”

 “想、请赐鞭!…”⽩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因为如果不这样答他便可能会改打器的中心了。但是为了合主人的爱好,令她必须在穿着一⾝屈辱的波ndage⾐物下四脚爬地,更要悲屈地着主人狂张的男人具,羞聇和罪恶感満⾝的⽩帆里感到自己好象已变得不再是自己了。

 “好!”?啪!?啪!“啊啊!好啊、主人!”而鞭打下尖锐的剧痛便是⽩帆里减轻自己的罪恶感的惟一方法。被鞭打令她可以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立场,从而令她感到自己并非‮态变‬SM的爱好者。

 她努力维持着自己是被迫的一方,令她的悲鸣和屈辱行为也好象有了正当的理由。故此,她便放心地继续扮演自己被奴隶的⾝份,在主人的鞭打施责下尽情的发出悦的叫声。 SsWW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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